八 玉碎
亥时初刻,如意楼依然华夜如昼。
九重天,天香阁内,宽阔的拔步床上,柔弱的晓翀似已睡去。
杜大老板在一重天翻了晓翀的牌子,如得了天子敕令般向九重天飞奔而至。
天香阁的门已打开,杜大老板掀开了重帷销帐,举步踏上拔步床的地平。
「真美啊!这世上的女子若生得如此容貌也是不易,何况竟是个娈童?」
杜大老板醉心地欣赏着如沉睡般的晓翀,晓翀感觉到杜大老板的临近,轻轻
睁开了双眼。
「好一双清澈而又略带着忧郁的眼神。美人儿,今夜你就是我的了,一千两
银子的身价,你可要让我尽兴。」
杜大老板将晓翀轻轻揽在怀中,一双手却忍不住从晓翀绝美的容颜上划过。
晓翀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此刻,晓翀的心中已十分明白,一场凌辱已是在所难免……
天香阁内四周的纱灯亮如白昼,宽阔的拔步床内,杜大老板已开始为晓翀轻
解罗衫。
「真美!可惜却有许多的瘀痕,朱胖子和赵天霸看来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你生得如此容貌,就莫怨这世人对你的侵犯。」
晓翀身上的衣衫已被全然裉去,杜大老板醉心的欣赏着晓翀几近完美的赤裸
的身体。
晓翀静静地躺在拔步床上,一动也不动,连着两夜的折磨已使他精疲力尽。
明明知道自己已是无力反抗,唯一能选择的也就只有默默承受。
杜大老板不再多言,双手却已开始不安份起来。
细碎的吻已遍布了晓翀的全身,杜大老板手不停地试探着,意图伺探晓翀身
体中敏感的部位。
晓翀柔软的身体任由杜大老板随意的摆弄,既不曾迎合,也未曾反抗。
杜大老板却犹如得了珍宝般,对晓翀的身体反复把玩。
「哓……哓……哓……」
杜大老板含住晓翀的玉茎,不停地吮吸着。晓翀的喉中发出了浅浅的呻吟,
使得杜大老板兴奋不已。
晓翀的玉茎无法抵挡杜大老板的侵袭,已流淌出清澈的玉液。杜大老板将所
有的玉液尽数吞下,露出满足的神情。
「小美人,你舒服吗?我是快不行了,小美人,你实在是太美了!我想要和
你合而为一……」
杜大老板将晓翀的身体手抱入怀中,用手指轻轻刺入了晓翀的幽穴,以试深
浅……
「嗯……」
明显的痛感让晓翀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却早已无力呼喊,只能从喉咙中发生
轻微的呻吟。
杜大老板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欲望,将自己涨满的欲根插入了晓翀泛红肿胀
的后庭……
无比的痛苦已使晓翀的意识完全清醒了过来,然而无力的身体却只能任由杜
大老板摆布。
晓翀想要呼喊,却发觉所有的声音只能埋葬在干涩的喉中,惟一可以发出的
只有浅浅的呻吟……
杜大老板早已沉浸在侵略的快乐之中,自顾自地变换着各种淫乱的招数……
晓翀此刻心中却反而平静了下来,仿佛此刻身体与灵魂已完全分离。
*** *** *** ***
子时初刻,如意楼一重天已变得安静了许多。
恩客们俱已随姑娘们到了各个重天就寝,大茶壶也终于清闲了下来。
大茶壶就住在一重天内最大的一间寝室,叫做逢缘厅,靠近大门。
大茶壶住在一重天,并不是因为大茶壶的身份低下。如意楼中除了老鸨是大
权在手外,谁都知道如意楼的大管事大茶壶也是吴大老板的心腹。
大茶壶外表谦逊,很少讲话,姑娘们总爱和他开各种玩笑,但是却没有人敢
真正激怒大茶壶。
如果真正惹恼了大茶壶,姑娘们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重天,逢缘厅。
大茶壶的寝室中没有豪华的陈设,因为大茶壶并不需要。
大茶壶一向只喜欢舒适而实际,对于外表是否美观他却并不在意。逢缘厅内
所有的用具看起来并不起眼,其实都是上品。
大茶壶坐在春凳上,伸手挑了挑桌上的油灯,却还是无法安睡。
不知为何,自从梁晓翀来到了如意楼,大茶壶的心就总是无法平静。
封闭多年的天香阁已重新开启,然而尘封的往事与记忆真能一笔抹去吗?
大茶壶的心中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常久无法平静。
「晓翀……」
大茶壶摇了摇头,提起桌上的酒壶,一饮而尽。
酒是上好的烧刀子,性烈且易醉。
大茶壶的眼前的景物已开始摇晃起来。
「晓翀……」
大茶壶口中仍在喃喃自语着,却已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八重天,流泉居。
老鸨斜卧在寝帐之中,却一直无法入睡。
「花嫣容……」
老鸨突然坐起身来,却又躺下。
「哼!一定是花嫣容!这个贱人不但想抢夺我在老爷心中的地位,而且还记
恨着梁晓翀!绝对是她!就是她——花嫣容!」
老鸨将耳朵贴在墙壁上,隔壁的悠然居内十分安静,隐约可以听到吴大老板
的鼾声。
「哼!这个没良心的黑心肠的负心人!什么都听花嫣容那个贱人的!早晚你
会后悔的……」
子时已过,老鸨仍在床上辗转反侧,暗自思忖着……
九重天,天香阁。
杜大老板刚刚在晓翀的幽穴中释放完自己的欲望,不停地喘息着,却仍然并
不满足。
「唉!可惜还是不能像初夜那样紧致,说不定嫣容的方法还真能管用。」
杜大老板点了点头,已将自己的欲根从晓翀的幽穴内抽出。
杜大老板的两只手在自己脱去的衣服中反复摸索着。
「呵呵……就是这个!」
杜大老板从衣服中摸到了一个玉托举,显得十分开心。
玉托举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所制,玉壁很薄,玉质却柔软而细腻。
赵大老板望了望已然昏睡的晓翀,却将环形的玉托举轻轻套在自己再次涨满
的欲根之上。
晓翀此刻的意识早已迷离,仿佛整个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一样。
「小美人!你等着我,我们还得继续!」
杜大老板抱起晓翀的身体,将套着玉托举的欲根,猛得插入了晓翀的幽穴。
玉托举本应该是套在欲根的前端,此时却因杜大老板的动作过猛,而被推至
根部。
「啊!」
晓翀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着,终于喊出声来。
「别怕!来吧!小美人!我还没品尝够呢!」
杜大老板的欲根已开始行动,晓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被撕成两半。
涨满的欲根加上玉托举,比平时至少扩大了三圈。杜大老板享受着晓翀幽穴
的紧致所带来的快感,完全没有意识到晓翀的痛楚。
杜大老板仍在肆意的侵略着晓翀孱弱的身体,却因晓翀的紧致而更加疯狂。
巨大的痛苦使晓翀无法昏睡,每一次侵袭都使他的神经更为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叭的一声,声音清脆而响亮。
杜大老板的欲液再次释放在晓翀的幽穴中,杜大老板喘息着,将自己的欲根
拨出,却不由大吃一惊……
杜大老板的欲根已然拨出,上面却被鲜血沾染。
然而,套在欲根根部的玉托举却已断裂在晓翀的幽穴中,无法取出……
「坏了!这可如何是好?没想到这玉娈的后庭会如此紧致,竟然硬生生的将
个玉托举弄碎,如果取不出来的话,会不会出人命?」
杜大老板不由心中一片惊慌,轻轻摇晃着不省人事的晓翀。
「喂!小美人!你快醒醒!」
晓翀没有睁眼,后庭的幽穴中的鲜血却已汩汩而流,顺着晓翀修长的双腿已
将雪白的衬单浸红。
「啊!糟了!要出人命!」
杜大老板慌忙地将衣裤胡乱套在身上,转身离开了天香阁。
卯时初刻,一重天。
大茶壶伏在桌上正在酣睡,却被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吵醒。
「什么人?竟会这么早?」
大茶壶嘟囔着,却不由推开窗户,伸出头来。
「杜大老板?现在刚交卯时,您急急忙忙地要去哪里?怎么不用我伺候您盥
洗?难道连早膳也不用了?」
「不……不用了……我家中突有急事,要先走一步。龟公,你快开门吧!」
大茶壶此时睡意全无,望着杜大老板慌乱的神色,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晓翀……他……会不会……出事了……」
大茶壶暗自猜想,却仍然没有开门的意思。
「杜大老板,您先别忙着走!我陪你上天香阁去看看,你静静候着,我马上
就亲自伺候您盥洗,再让厨房为您准备早膳。」
「啊?不……不用了……还是请龟公快快开门吧!」
杜大老板额上已渗出了冷汗,双手拉住如意楼的门拴。
「杜大老板,您把我们天香阁主到底给怎么了?要是不说个明白,您就别想
走!」
大茶壶的脸色又变得铁青,一把按住了门拴。
「龟公,这锭银子是赏你的,你快开门放我去吧!」
「哼!你以为我留在如意楼是为了钱吗?收起你的臭钱!快说!你把晓翀怎
么了?」
「这也不怨我!都是花嫣容那婊子教我的!她说梁晓翀连着两夜接客,后庭
早已松驰不堪,所以她送了我一个上好的玉托举,让我套上它再和晓翀交欢……
结果,不料想,晓翀的后庭十分紧致,竟将玉托举给弄断了……」
「什么?那么玉托举取出来了么?」
「没……没有……那玉托举入得太深根本看不见,无法取出……」
「什么……你……你竟然对娈童用玉托举?如果晓翀有什么事情,我是不会
放过你的!」
大茶壶怒吼着已冲上楼去,真奔九重天。
杜大老板却悄悄地打开了门栓,溜出了如意楼。
*** *** *** ***
九重天,天香阁。
大茶壶一头冲了进去,一把抱起拔步床上的晓翀。
「晓翀……」
晓翀却早已没有了知觉,下体的鲜血已将衬单染红。
「晓翀……你醒醒……我是茶壶叔……晓翀……」
大茶壶的泪水滚滚而下,拼命的摇晃着晓翀单薄的身体。
晓翀微微地睁开了双眼,纤细的手指轻轻抹去了大茶壶腮边的泪水,望着大
茶壶,淡淡地一笑。
「晓翀……」
大茶壶不禁面露喜色。
晓翀举起的手却突然垂了下来,闭上了双眼……
「晓翀……」
大茶壶呼喊着,晓翀却已毫无反应。
「晓翀!你等等!我这就去找妈妈,请个郎中来就为你疗伤,你一定会好起
来的。你等等!晓翀!我马上就来!」
大茶壶将晓翀平放在拔步床上,向八重天赶去……
八重天,流泉居。
「妈妈!妈妈!快开门!」
一阵急促的叫门声,将老鸨惊醒。
「哪个急脚鬼?一大清早就鬼叫?」
老鸨没有起身,却大声问道。
「是我!大茶壶!出事了!妈妈快开门!」
「大茶壶?出了什么事情了?」
老鸨连忙披了件衣服,已把门打开。
「妈妈……出事了!晓翀……晓翀他不行了!」
大茶壶已急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晓翀他怎么了?昨儿不是还好好的吗?」
「妈妈,杜大老板将个玉托举弄断在晓翀的身体里了,晓翀他这会儿已经唤
不醒了!」
「混帐男人!他怎么可以对娈童用那种东西?他真想要人命啊?」
「他说是花嫣容教他的,妈妈,您快去看看吧!晓翀他已经快不行了!」
大茶壶拉扯着老鸨,显得更加着急。
「走!我们马上去天香阁去看看!」
老鸨随着大茶壶来到了九重天,进入了天香阁。
「妈妈……晓翀他……」
老鸨摆了摆手,摇了摇头。
宽阔的拔步床极尽奢华,床上的晓翀却显得孱弱。
「还是……算了吧……」
老鸨摇了摇头,转过脸去。
「什么?妈妈!快请个郎中来瞧瞧,晓翀他兴许还有救!」
「我看不必了!就让这孩子静静地去吧!」
老鸨平静地望着大茶壶。
「妈妈……您……」
大茶壶的眼中已浸满了泪水。
「天香阁……本来就是个披着天堂外衣的地狱!晓翀的伤不是一般郎中看得
好的……除非是他肯来!但是除了老爷,谁也请不动他!又可必再让那些庸医折
磨晓翀呢?也许这孩子这样睡过去,倒是一种幸福!」
「可是……妈妈……我……」
「大茶壶,也不知为什么,我和你一样,打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心里就有
几分喜欢。但是,这也是没有用的,他做了天香阁主就犯了老爷的大忌。这次,
就算是我们救得回这孩子的性命,这孩子日后不还是得天天承受折磨?」
老鸨转过脸去,眼中已浸满了泪水。
「我明白了……妈妈,就这样……让晓翀去吧……」
大茶壶喃喃自语着,却忍不住轻轻揽了揽晓翀的柔发。
「大茶壶,你去我房中取些银子,打发小厮买口薄棺,将这孩子葬了……」
「妈妈,我这就去……」
「大茶壶,你给晓翀洗净身子,换件衣服。待棺材到了,就将这孩子入殓了
吧。」
「嗯……」
大茶壶点了点头,望着晓翀。
「唉!什么都不怪!只怪这孩子生得太美!来到了如意楼这种地方,做了三
天的天香阁主,竟然就这么去了!算了,不说了。大茶壶,乘着未到辰时,你还
是赶紧的将晓翀洗干净,再将天香阁收拾收拾。看来这天香阁又要关闭了……」
「我明白了,妈妈。」
大茶壶将晓翀轻轻抱起,离开了天香阁。
黄泉地,阴冷而潮湿。
破旧的床桌上一盏油灯忽明忽暗。大茶壶轻轻地帮晓翀洗身子,换好衣服。
晓翀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却显得极为平静安详。大茶壶笑了笑,将晓翀平放
在地榻上,转身离去。
九重天,天香阁。
大茶壶将天香阁收拾完毕,将所有的繁华尽数掩盖在重帷之下……
八重天,悠然居。
吴大老板一觉醒来,气色很好,似乎昨夜睡眠很充足。
天香阁的门已被锁好,大茶壶轻轻下楼而去。
「大茶壶!杜大老板这么早就走了?」
吴大老板悠闲地品着香茗,却未抬眼。
「是的,杜大老板已经走了。」
大茶壶低头回着话。
「哼哼!真有趣!一个嘛!就死赖着不肯走,一个嘛!时辰不到就走了!哈
哈……都是一群奇怪的家伙!」
「是,的确都是一群奇怪的人!」
大茶壶面无表情地应和着。
「大茶壶!打今天一早上就哭丧着脸,好像谁欠了你二百两银子似的。你给
我精神点,脸上挂着笑!真是的!」
吴大老板瞪了大茶壶一眼。
「是,爷。」
大茶壶低着头,躬身退出了悠然居。
「老爷!不好了!外面有人来扰乱!」
花嫣容突然急急忙忙地跑了上了八重天,却似娇喘未定。
「嫣容,你一大清早的就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出了什么事情了?」
吴大老板面露不悦之色。
「老爷!有人斗胆前来扰乱我们如意楼!」
「哦!什么人如此大胆?」
「就是棺材铺的小伙计,他说是给我们送棺材的。老爷,一大清早的就有人
送棺材,这不是明摆着有意来冲我们的楣头吗?」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将那小伙计轰走?」
「凭什么轰人家走呢?这可是咱们自已人订下的棺材……」
「自己人?什么人?」吴大老板不由有些振怒。
「是……」
花嫣容故弄玄虚,却不由望了望流泉居的大门。
「是我订下的一口薄棺!怎么着?难不成死了人,不入殓不下葬,就放在如
意楼中不成?」
流泉居的门突然开启,老鸨冷冷地道。
「兰韵……你说什么?如意楼中死了人了?哈哈……原来是这样!这些小事
情就由你们作主就是了。」
吴大老板面带微笑,望着老鸨。
「老爷,天香阁的门已锁好,钥匙还是您亲自保管吧!」
大茶壶说着将天香阁的钥匙双手奉上。
「大茶壶!你这是做什么?」
吴大老板望着大茶壶,面露不解。
「是啊!老爷,这钥匙还是您亲自收着吧!反正天香阁的门也不用开了!」
老鸨瞪了花嫣容一眼,望着吴大老板。
「为什么?」
吴大老板亦望着老鸨。
「没什么!」
老鸨面无表情,却扭过头去。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谁说我要关闭天香阁?谁说我要封梁晓翀的牌子?」
吴大老板似乎有些不快。
「关不关天香阁,反正也没人做阁主了。封不封牌子,反正也没人配住天香
阁了。」
老鸨悠悠地道。
「为什么?」
吴大老板有些动容。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梁晓翀死了!」
老鸨平静地望着吴大老板。
「什么?晓翀死了?这不可能!」
吴大老板差点跳了起来。
「大茶壶,棺材已经送到了,你把晓翀入殓吧!」
老鸨走到大茶壶的面前,开始开排。
「好的,一切全都安排好了,我去黄泉地将晓翀抱出来,马上入殓就是。」
大茶壶点头应和道。
二人自顾自地下楼而去,却完全没有理会吴大老板。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大老板忍不住大声叫道。
「问问你的宝贝嫣容,这都是她的妙计!」
老鸨瞪了花嫣容一眼,下楼而去。
「爷,也没什么。只是杜大老板用了嫣容送他的玉托举。不想这玉托断在晓
翀的后庭之内,估计是割破了肠子,血流不止,现在人已经不行了。我和妈妈这
就将此事处理妥当,决不影响今夜的生意。」
大茶壶低头回着话,却仍然面无表情。
「什么?竟然出了这种事情?你们没请个郎中来瞧瞧吗?」
吴大老板不由皱了皱眉。
「有用吗?」
老鸨淡淡一笑,却有些凄凉。
「等等!不行!你们先别急着入殓,大茶壶,你立即去听香榭,请他来如意
楼这!」
吴大老板站起身来,指着大茶壶。
「什么?你决定要请他来?老爷,梁晓翀什不过是一个娈童,值得你花银子
吗?」
老鸨冷冷一笑,声音却有些不阴不阳。
「如果在扬州城内还有人救得了晓翀,这个人就一定是他!大茶壶,你快去
吧!」
吴大老板挥了挥手,大茶壶点了点头。
「哼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老鸨摇了摇头,已走下了八重天。
「大茶壶!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吴大老板催促道。
「是!我马上就去!」
大茶壶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知是该喜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