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眼中看着两个美人女教师在眼前宽衣解带,项飞羽却在心中想着妹妹碧凤。
马秀英和马惠婷有妹妹马玉铃关心!可是自己的妹妹现在究竟怎样了?碧凤
她是死是活都还不能肯定?想到这里,内心痛苦之徐,他就更加痛恨这些妖女。
即使她们和此事并没有直接的牵连。
马惠婷是猫妖和人类混血,有着一头金发,黄色的猫尾巴和耳朵,马秀英则
是人狼和人类混血,有着乌黑的秀发,梳成两条长辫,棕色的狼耳朵和狼毛浓密
的尾巴,俏脸上戴着眼镜。
马惠婷和马秀英都是丰胸巨乳一种,姐姐马惠婷的双峰尤大。两姐妹相比,
马惠婷则较矮小,马秀英则较高佻健美,藕臂纤足更加修长。二人都各有一条小
蛮腰和圆浑的屁股蛋。马惠婷的桃花园上芳草茂盛浓密,充满野性的魅力。马秀
英则轻薄幼细,花丘形状清晰可见。
对着这两个在寒冷夜风中颤抖的妖女姐妹,项飞羽双手分抓着她们臀上的狼
尾和猫尾,粗暴的用力猛扯,把她们两人拉到撞向天台外围的铁丝网,并大声怒
骂道:“妖魔都是下贱该死的畜生!”
“啊啊!痛。”马秀英哀叫道。
“尾巴、尾巴要断了!”马惠婷娇呼叫苦道。
有如两头赤裸羔羊的马惠婷和马秀英,先后撞落在铁丝网上,二人高耸坚挺
的双乳,随着这激烈的动作和碰撞,双丸跌荡上下摇晃。
项飞羽接着用力扯着马惠婷的满头金发,还有马秀英的三千乌丝,怒叱道:
“看呀!你们两个淫妇的妹妹正在车内睡大觉呢。跟她好好打个招呼吧!骚猫娘,
荡狼女。”
无缘无故被痛责和辱骂的马惠婷和马秀英,只能在一起呻吟哀呼。
想到睡在名贵房车内,外有保镖守护的马玉铃,项飞羽心想自己的妹妹如果
还活着,多半是在敌人的监牢内,死了更是连埋骨的地方都没有!他就更加气得
快疯了。
把马惠婷和马秀英这对教师姐妹当作发泄怒火,和性欲对象的项飞羽,取出
一条带刺的皮鞭。鞭上还带着尖刺,打在身上定然叫人皮破血流。而且项飞羽在
尖刺上还先涂了春药,这条鞭子正是从马惠婷处没收而来的蔷薇鞭。
怒挥着手中鞭的项飞羽看着脸色苍白惊恐不已的马惠婷,还有咬紧牙关在强
忍惧意与怒容的马秀英说道:“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就请你们两姐妹互相替对
方浣肠。”
马惠婷听得杏眼圆睁,这命令不止荒淫还残忍得很,竟然要她们两姐妹互相
虐待。
性格好强的马秀英不服不甘的怒道:“我才不会干伤害姐姐的事!”
项飞羽听了后脸上眉毛也不动一下,但手中鞭则无情的痛打在马惠婷这猫妖
女教师那圆润丰满的肉体上。皮鞭缠卷在她的身上,打得豪乳晃荡摇摆,鞭上尖
刺还刺破她身上的细皮白肉,渗出一滴滴晶莹的血珠!“啊啊!好痛!”马惠婷
的花容月貌为之扭曲,整个人倒在地上。
项飞羽一脸正气的说道:“姐姐不听话就打妹妹,妹妹不听话就打姐姐!要
浣肠还是要鞭打?”
对项飞羽来说惩治虐待妖魔就是正义!对父亲被妖魔害死的他来说,把马惠
婷和马秀英两姐妹作工具利用,给她们活着的机会,已是天大的恩慈。
“卑鄙!不要打我姐姐。”马秀英挺身挡在姐姐身前作肉盾,勇敢无惧的张
开自己的赤裸娇躯成大字形。
项飞羽再次挥鞭,打在马秀英双丰间深刻的沟谷和平坦的小腹上,痛得她美
眸涌出泪珠,整个人向后倒。
项飞羽紧接着接连鞭打在马惠婷光滑的裸背和白玉盘桃似的香臀上,打得血
花四溅。
“啊啊!好痛!呜。”马惠婷中鞭后痛得在地上扭动翻滚。
马秀英爬在地上哭喊着叫道:“别打了!我干!我什么都干!让我帮姐姐浣
肠。”
项飞羽一脚把马秀英踢翻在地,在她那鼓挺圆浑的乳峰上用力踩下去,并冷
酷无情的说道:“一早答应就不用受活罪了!你是犯贱想要讨打,还是跟姐姐过
不去,故意想折磨她!”
承受着这屈辱与讽刺的马秀英,满胸苦涩的她,泪水只能往心里流,无言的
含恨爬在地上。
被项飞羽打得身挂血珠的马惠婷,有如被红宝石点缀着羊脂白玉似的裸躯,
皱着眉头,忍耐着痛楚,劝妹妹说道:“别介意!会变成这样都是姐姐我连累你
的。”
“姐姐!”马秀英听了心中感动。
项飞羽打断她们两姐妹的说话道:“姐妹情深的温亲戏还要演到何时?让够
了吧!我想看的是姐妹凌辱的耻辱戏。快动手!还想讨打吗?”
羞愧屈辱的马惠婷与马秀英听了,只能各自摇摆着香臀在地上爬行,取过项
飞羽给她们准备的注射管,各自装满急冻过的冰冷浣肠液。
赤裸的猫妖和人狼女教师姐妹,在明月高照下,把视线停留在对方那有如待
宰羔羊的白嫩裸躯上。
马惠婷首先抬手轻抚着妹妹马秀英的圆浑雪臀,触手之处滑如凝脂,一阵冰
凉的触感透心而来。
而抬首看着项飞羽充满威胁的视线,不想看到姐姐再被打的马秀英,也痛心
的拨开姐姐屁股蛋上的猫尾巴,用纤手钻入进臀瓣之间,使那粉红色的鲜嫩小菊
花暴露出来。
“要注射了!姐姐。”马秀英含羞说道。
听到妹妹的话,马惠婷羞得玉脸绯红,同时间她也准备好为妹妹注射了。
这对姐妹教师,在项飞羽的眼前,先后把注射管插进对方紧穴的菊穴内。然
后用力压在注射管的末端,把冰冷的浣肠液注入进去。
“啊啊啊啊啊!”马惠婷和马秀英在月照当空的晚上,同时喊出夹带着羞耻、
伤心、牵挂、屈辱与不安的娇呼。
冰冷的浣肠液源源不绝的流入进菊穴内,使马惠婷因寒冷与尴尬而浑身颤抖。
马秀英则含羞垂头,把屈辱都往心中埋下,抬高着白玉盘桃似的香臀,让浣
肠液奔流而入进自己的菊穴内。月色下反射着月光的玉臀,微震晃动。
项飞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把这些淫荡的女妖的自尊踩在脚下来折磨她们的
肉体,让他感到无比畅快。唯有如此,才能稍解他心中的恨意。
等到全部注射完了后,马惠婷和马秀英先后在对方身上拔出射注管,等待着
项飞羽这残酷主人的下一步指示。
项飞羽一面等待着鞭子上尖刺和浣肠液中的春药进一步发挥作用,一面说到
:“今天虽不是中秋节,月色却像中秋节一样圆!想到中秋,最好就是玩灯笼和
蜡烛。不过这里没有灯笼,就先玩一玩蜡烛好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看着马家三姐妹互相关怀的姐妹亲情,使他愈发妒恨和憎
恶。不是这些妖魔,他也不会家散人亡。
项飞羽点燃起一根调教用的低温蜡烛说道:“我妹妹不在!就由你们这对猫
妖和人狼姐妹花的雌兽陪我玩蜡烛。既然是野兽当不然会用双脚走路,敢站起来
就等着吃鞭子吧!”
对猫耳和狼耳害怕得低垂的马惠婷和马秀英,项飞羽无情的举起蜡烛,把溶
蜡滴落向她们的雪白娇躯上。
灼热的溶蜡滴落在白瓷似的玉背上,马惠婷痛得哀声娇呼道:“啊啊啊!”
而滴落在马秀英那娇嫩圆臀上的溶蜡,更是刺激到她本能的爬起身想逃。
可是马秀英才刚站起身,早已准备好的项飞羽立时挥鞭痛打在她的玉背上!
“啪!”清脆的鞭打声响彻在深夜的天台。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玉背中鞭后不止留下一条深红色的鞭痕,被尖刺
所刺破的小伤口上还冒出数颗鲜红色的血珠。
全身剧震的马秀英倒在地上,双手反按背后在连声痛苦呻吟。同时也感到一
种不应该有的快感!被虐待和毒打时所产生的悦乐。
尖刺上和浣肠液中的春开正在发挥作用,再加上长期被项飞羽的点穴秘术所
刺激的效果,马秀英的肉体和姐姐马惠婷一样,逐渐演变为只要感受到痛楚就会
产生快感的被虐狂的身体。
在月亮光辉的刺激之下,马秀英身上的这种微小伤口瞬即愈合起来,背上的
红色鞭痕也很快退去。而身为猫妖的马惠婷,虽然力量及不上有人狼血脉的妹妹,
但也同样受到月亮灵力的影响,康复的速度大为提高。
项飞羽凶狠的说道:“你们两个淫娃荡妇的妖女!以为可以轻易从我手中逃
脱吗?别妄想了。”
项飞羽追赶着马惠婷与马秀英吋缕全无羊脂白玉的胴体,用溶蜡滴落在她们
的白嫩肌肤上,兴奋的挥鞭痛打她们那性感妩媚的肉体。
“啊啊啊啊啊!好痛。”在月色之下,夜空中回荡着马惠婷和马秀英两姐妹
的哀呼呻吟。
痛苦地在四足爬行的马惠婷,被从菊穴内传来的便意煎熬,困难的闪躲着项
飞羽手中的蜡烛与皮鞭,在这无处可逃的空旷天台上晃动着一对吊钟似的骚胸玉
乳,在无奈的挣扎逃避。
屈辱、可耻、绝望和悲愤等负面感情相继涌到马惠婷的脑海里。但同时间,
被虐打的肉体,也传回了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虽然夜风寒凉,身体中的欲火却炽
热地燃烧起来,花穴内被淫蜜所濡湿,再外流渗透到大腿上,继而耻辱的滴落在
地面。
马秀英和姐姐马惠婷也承受着相同的痛苦!颓丧的低垂着头上的狼耳朵,摇
摆着臀上毛色柔亮的尾巴,女强人的尊严尽失,像丧家犬般屈辱的裸逃。
在这官能的地狱之中,马秀英和马惠婷能够倚赖的就只有对方,妹妹跌倒了
的时候,马惠婷这姐姐就帮忙扶起她爬着逃走,马惠婷这姐姐跌倒的时候,身为
妹妹的马秀英就以自己的身体作肉盾掩护姐姐,不惜捱上叫她皮开肉裂的鞭子。
“呜……好痛……啊啊啊啊啊……别打了!”
“好热!烫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在这追逐奔逃之中,马秀英和马惠婷两姐妹被项飞羽折磨到筋疲力竭,雪白
胴体变得体无完肤,满是干涸了的蜡烛和鞭痕与血珠。而且还浑身香汗淋漓散发
着女性的体香!把恨意与怒火尽情发泄过够的项飞羽,自己也弄得汗流浃背,暂
时停了下来。
马秀英这赤裸的猫妖女,和马惠婷这全裸的狼女,一对妖女姐妹花软倒在地,
匍伏在飞羽的脚下,脸容恐惧,骚胸起伏的在大声深呼吸。两姐妹的乳房在晃荡
摇摆之中格外诱人。
项飞羽放下手中的皮鞭和蜡烛,分别伸出左右双手,一手把马惠婷的椒乳握
在手中搓弄,另一手则按在马秀英的圆臀上抚弄把玩。
马惠婷眼角含泪,屈辱的用洁白的贝齿咬着红唇。
马秀英则一脸苍白,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可悲。
在圆月灵力的影响之下,她们两姐妹身上那纵横交错的赤色鞭子红痕很迅速
的退去,被带刺鞭子毒打所造成的一个个小伤口也很快愈合。
可是精神上所受到的伤害,却非圆月的灵力所能治好的。
被项飞羽折磨到身上几乎体无完肤,可体内却是欲炎高涨,花穴内淫蜜横流。
这一点作妹妹的马秀英,看着姐姐那芳草浓密的桃花园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淫
蜜露珠,就知道姐姐的感受和自己一样。
马惠婷心想,作为教师自己真是尊严荡然无存,可是被项飞羽毒打完之后,
再被他的魔手所玩弄,竟是如此快感。她不由得会想,自己不管作为女人和教师
都是一样失败。
累得不想动的马秀英,在被项飞羽抚胸搓臀,撩拨玩弄她的桃花园之际,面
对着咫尺之前的姐姐,屈辱的红唇轻启,可耻的吐出欢愉中带着苦涩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听着妺妹的淫声浪语,马惠婷也为之春心大动。
可是她就是无法停止!想着担心自己和秀英的妹妹玉铃正在校外的汽车内等
候。
自己却跟秀英一起屈服在项飞羽这学生的折磨与淫辱之下,在感到屈辱的痛
时,还有着一种可耻与背德的快感。
马惠婷和马秀英的肉体逐渐沉沦屈辱在项飞羽的残酷调教手段下,已经成了
一对被虐狂的姐妹花。
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马惠婷和马秀英,在鞭打和滴蜡的高潮过好后,被
项飞羽的一对魔手的揉搓爱抚之际,菊穴内浣肠液冰冷的寒气和那腹内狡痛的便
意折磨,成了黑色的官能悦乐。使快感更逃一步提升。
项飞羽嘲弄的说道:“你两姐妹真是犯贱,被我虐打还居然这么兴奋吗?”
马惠婷羞得满脸通红,马秀英则屈辱的垂下螓首。两姐妹不回答的原因,除
了惭愧之外。还有那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她们开不了口,只能发出愉悦中带着苦
涩的快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