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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华姐的手已经从背后搂住了我,她用她柔软而充满的胸部磨撑着
我的背,如同酒店里少数过分的顾客一样。她把脸贴在我的背上,轻轻地说:
“阿凤说你很厉害,我想试试,我也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我——太晚了。”
我本来想直接拒绝,但是竟然没有说出来。
女人的胸部在她呼吸的同时向我的背部传递着弹性和热量,我感觉到自己正
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减弱了我的抵制心理。
“给我爱,你不觉得我一个人很可怜吗?”华姐的话很柔和,与她以前一贯
坚强冷静的表现不同。
我思考着,应该说我在权衡,也不对,应该说我在做着斗争。天平的一端是
对惠丽的忠诚或者说对爱情的忠诚,而另一端是本能的欲望加上对这个女人的好
感与同情。这种同情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单身的女人,和我一样孤单,而
我起码还有惠丽。
最终,我握住了女人抱着我的手,在转身的同时把她柔软的身子往我怀里拉。
女人搂住了我的腰,在我怀里扭动着。我边吻边抚摸着她的后背,这些动作我太
熟悉了。到了这一步,每个女人的区别已经很小,都不过是一团温暖柔软而且充
满弹性的嫩肉而已,当然她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弹性也不一样,但是这都不
是根本的差别。
当我把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控制她的双乳的时候,女人轻轻地说:“抱着
我,到左边的房间。”
我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这个女人是谁,我只知道按照一个
有着明确目的,但又并不固定的程序前进。我抱着女人的发烫的身子,下体顶着
她的小腹,慢慢进了房间。
女人打开了空调,然后我们继续接吻,以前的经验使得我很自然地充分进行
前戏,女人似乎也很配合,我们相互抚摸对方敏感的部分,剥下对方的衣服,重
新接吻,重新抚摸。我感觉到女人的呼吸已经足够沉重,下体也充分湿润,于是
我进去了。女人的身体一颤,似乎有些僵硬,很快就平息下来。我以为她在积蓄
能量,以前凤姐和惠丽也会稍做停顿,于是继续着我的动作,但是非常奇怪的是,
女人再也没有积极响应过。她任凭我套弄着,既不迎合,也不呻呤。这是一种非
常奇怪的案例,至少就我目前的经验来说如此。凤姐和惠丽从来没有这样过,她
们不仅积极的迎合,还愉快的呻呤甚至是呐喊,她们还会说各种让男人自豪或者
销魂的话。而身下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类似,她只是偶尔挺一挺身,以便我能够更
加深入,然后又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我以为我遇到了另一种女人,另一种做爱的方式,于是我继续着。终于,我
喷发了,女人还是躺在那里,凭我的经验,我知道她没有高潮。当我停下来的时
候,女人轻轻地说:“对不起,还是不行。”我看见她脸上淌着的两行泪水。
我郁闷的坐在她的身边发呆,心中有一种挫折感。也许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
征服的,我想。
“十年了,”女人伏在我的肩上抽泣起来,“一直都没有。”她哭得非常伤
心。
“怎么了?”我扶着她的肩,轻轻地问,女人的哭声总让我感到沉重和怜悯。
“十年了,十年了,都没有,都没有。”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我看到她泪流满面,这和她平时坚强冷静的外表实在反差太大。难道她一直
都没有高潮?我渐渐明白过来。
“为什么会没有?”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一些,抱着她的肩,让她
靠在我的怀里。
女人抽泣着,耸动着双肩,过了很久,她总算停了下来。
“十年了,从我第一次起,就再也没有过。”女人哽噎着说,脸上还流着泪。
“为什么?”她的话既使我同情也使我好奇。
女人慢慢讲述了她的第一次,原来她的男朋友过于粗暴,剧烈的疼痛使她昏
迷过去,从此就留下了心理阴影,再也没有高潮过,只要男人的东西一进入,她
就会平息下来。十年里,她已经试过四个男人,都没有成功。
看着女人泪痕遍布的脸,我的心沉重而且疼痛,我忽然觉得自己有责任让她
体会到一个正常女人所应有的快乐。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握住了她的双乳,转过她的身子。
女人颤抖着点了点头,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动作。
很遗憾,也很心痛,女人还是和上次一样。
她一边哭泣,一边道歉。我郁闷地坐着,不知道怎么办好,我并不是心理医
生。
客厅的闹种敲响了三点的钟声,我站起来,轻轻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
了。”边说边穿着衣服。
女人点了点头,她还流着泪。
我穿好衣服,弯下腰去吻了吻她的脸颊,认真地说:“我以后还会送你回家
的。”
女人无声地流着眼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回到宿舍我悄悄地上床睡了。早上起来,益明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快两
点吧,益明也没有怀疑。惠丽周月她们问起,我也这样应付,她们似乎也没有疑
问。
现在我心里又多了一种牵挂,其实应该说是同情,不过这种同情促使我用男
人的本能去帮助对方。四个女人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想得最多的惠丽,其次
是萧红,再次是华姐,最后是凤姐,因为她既不需要我担心,也不需要我同情,
她只需要偶尔的激情。困惑的是萧红,以前搞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现在还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常常会想起她,不愿意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一直到
很多年以后,当我回首这段朦胧的感情时,我还是不太清楚。
华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走了,一连三周,她俩都没有出现,这让我有
些牵挂,难道华姐已经失去信心?正当我心中的担心越来越重的时候,她们来了。
天气已经变暖了很多,萍姐又穿上了她那些无袖低胸的衣服。华姐看上去也恢复
了外表的冷静和坚强。她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呆到很晚,酒吧快要打佯的时候,她
们把我叫了过去。
华姐微笑着问:“今天送我们回家吗?”她盯着我的脸,眼里闪着异彩。
“这不行吧,你们又没有喝醉。”我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
如果她们没有喝醉,我哪里来的借口?
“看来下次我们要多喝点酒了。”两人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久,她们就起身离开了酒吧,也没有跟我要求什么。
过了几天,又轮到我和惠丽休假,惠丽又提出要和她的姐妹见面,我也无可
奈何,因为过年之后快三个月了,惠丽才第一次提出要求。我闷闷不乐地看着她
离我而去,心中对她那个美女姐妹充满了憎恨。什么鬼姐妹,找个男朋友不就得
了,还老要跟我抢惠丽!我心里骂着。
一个人闲着无聊,我干脆到了酒吧去帮忙,毕竟那里还可以和萧红她们聊天。
大家见我一个人跑来上班都觉得奇怪,下午空了的时候,周月她们就围着我了解
情况。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啊?惠丽呢?”周月问道。
“是啊,惠丽呢?”于敏也问。
“哦,她去会朋友了吧,一个姐妹。”我答道。
“哦——?原来是某些人被抛弃了啊!”萧红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声说道。
“尽瞎说,她和她姐妹见面怎么啦!”我辩护道。
“她姐妹?你怎么就知道是她姐妹啊?”萧红还是看着天花板,阴阳怪气地
说。
“她自己说的啊!”我有点气。
“她说你就信啊!”萧红毫不让步。
“对啊,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敏帮腔道。
“不和你们说!”我气冲冲不是吗?“女人见我默不出声,幽幽地说。
“不是,你一直都不是。”我回过神来,认真地说。
“谢谢你!”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我要回去了。”我想时间应该不早了。
“噢!你不进来了吗?”女人指了指我翘着的下体。
“不了,时间太晚。”我看了看下面,若无其事地说,一边站起来穿衣服。
女人斜靠在床上看我穿着衣服,等我穿好准备要走的时候,她说话了:“小
强,你等等。”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打开一个抽屉。她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叠东西递给我,
那是一叠百元的人民币。
“这是给你的,小强。”女人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钞票,忽然有点愤怒,大声地说:“你把我当什么啦?”
女人怔了怔,慢慢地说:“小强,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过是姐姐的一点心
意。”
“心意?什么心意?你以为我是为了钱而来的吗?”
“姐姐知道,姐姐不过是给你些零花,拿着吧,就当是姐姐给弟弟的。”女
人很诚恳。
“我不要,你希望我以后还来吗?那么你就要尊重我!”我的声音还是很大。
“那好吧。”女人看了看我的表情,顿了顿,收起了钱,慢慢地说。
“那我走了。”我的声音缓和下来。
“哦,你等下,我开车送你。”女人一边说,一边穿着衣服。
我没有拒绝,我知道她需要表达她的感激。一路上,女人动情地说着感激的
话,还说以后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找她。我听了也觉得心动,觉得这个女人既可
怜又可爱。
回到宿舍已经快四点了,悄悄上床睡了,准备早上起来上班。
白天上班还是和以往一样,惠丽稍微提了提也没有多问。
过了几天,华姐和萍姐又来喝酒,萍姐竟然又醉了过去,我只好送她们回家,
在车上我笑着问华姐是不是故意灌醉了萍姐,华姐笑而不语。
到了她住的地方,安顿好萍姐,两人就和以前一样开始抚摸。华姐的呻呤越
来越大,我的下面也翘得难受,却是不敢提枪上阵。一直到我感觉她就要泄了的
时候,我才轻轻地顶了上去,华姐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但是毕竟已经到了临界点
上,我进去动了几次,她里面还是一阵收缩,流了很多液体出来。
华姐一边喘息一边似信非信的看着我,过了好一阵子又哭了起来,一边抽泣
一边说着谢谢。我也感到高兴,虽然不是自己下面的功劳,但是毕竟也是进去之
后她才高潮的,而且还动了几动。我轻轻地安慰着她,告诉她以后就没有事了,
华姐激动地点头,似乎自信了很多。
休息了一会儿,我提议再试试看,华姐很爽快就答应了。和刚才一样感觉她
快不行的时候,我慢慢顶了进去,她似乎放松了很多,身体也没有出现僵硬的情
况。我停了停,轻轻动了起来,一边安慰她要放松。大概抽了十来次吧,她终于
又一次流了出来。我也感到欣慰,却是没有停止,一直挺动着到自己也喷发出来。
华姐似乎也知道我的需要,任凭我动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眼泪。
完事之后,大家就搂在一起聊天。除了安慰和开导她之外,就聊到凤姐萍姐
的家庭以及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原来她们三人高中时是很好的同班同学,只是
后来她和萍姐都上了大专,而凤姐却没有考上大学。
凤姐最为漂亮,高中的时候就有了男朋友,就是她现在的老公。她老公是一
个图书销售人员,结婚后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几年他老公由于工作繁忙
和年纪增大,对凤姐渐渐有些冷落,常常让凤姐觉得无聊寂寞。
萍姐大学毕业后工作两年嫁给了现在的老公。她老公非常富有,有一家自己
的化妆品销售公司。他们一开始感情就不是太好,没过两年就夫妻分居,据说是
丈夫在外面有了情人,萍姐虽然知道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离婚之后她就要自己养
活自己,而她早就过惯了豪华奢侈的贵妇生活,结婚以后就辞去了工作。她丈夫
也愿意花钱买个家庭和睦,所以在金钱方面尽量满足萍姐的要求。最近几年,她
没事就和华姐混在一起,两人跳舞泡吧、游山玩水,到也逍遥自在。萍姐曾经结
识过几个小白脸,在这方面比较放纵。正是她和凤姐聊起我的事情,非常羡慕我
和凤姐的疯狂,才拉着华姐一起去酒吧泡我。
而她自己在和第一个男朋友分手以后,又找过三个,但都由于某些原因分手
了,房事不顺当然是主要原因之一。本来她以前还和父母大哥住在一起,自从和
萍姐混在一起之后,就觉得非常不便,于是搬了出来,现在都很少过去看望父母
了。她有自己的一家服装店,还有三间出租的店铺,服装店现在请人料理,所以
平时她也空闲得很。
我本来一直想了解一些关于她们的情况,以解开心中的某些疑虑,现在听她
说起自然听得津津有味。听她说到萍姐在性方面比较放纵,我突然想起她那深深
的乳沟,竟然有点兴奋,笑着问道:“萍姐是不是也想和我那个啊?”
“你说了?你愿意吗?”华姐也笑了起来,她总算露出了笑容。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要回去了。”我估计已经呆了很久,再不回去就容易
被益明他们察觉。
“好吧,我送你。”华姐也站起来穿衣服。
一路上她高兴起来,说以后要经常找我,还说如果缺钱可以跟她说,她可以
先借给我。我心情也比较愉快,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