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回 刚柔并济
「哥,妹子的身子香吗?」
海棠双臂朝里拢,两个鼓胀的乳房压紧了我的脸庞,乳白的奶汁不住地朝外
喷,清香诱人。
感觉呼吸有点困难,我挣扎着把头从她那深深的乳沟中抬起,生气道:「死
丫头,你想把我给憋死啊?」
「咯咯!」
海棠松开了我的头,娇笑道:「谁叫你不领人家的情嘛!」
我舒缓了一下心情,在淡淡的星光里盯着她一眨一眨的眼睛正经道:「你是
不是真想让我帮你吸吸奶子?」
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海棠玉面羞涩,但依然坚定地道:「只要哥愿意,海棠什么都答应你。」
「你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我叹声道,心理防线被打破了一个缺口。
「海棠只愿做哥一个人的小妖精!」
海棠再次把冒着奶汁的送到我嘴边。这次我没有躲,直接把它含住,轻轻一
吸,香甜的奶汁便溢满口腔,汩汩咽下。
或许真的是由于要给孩子断奶,海棠的乳汁真的积存了很多,入口后唇齿留
香,甘之如饴。本就因宿醉而口渴,既然不能喝水,喝点奶也可以。不知是奶汁
的过于香甜,还是实在是过于口渴,我裹住那葡萄般大的奶头卖力地吸了起来,
真是越吸越想吸,越吸越有力,越吸越沉迷。
「哦!哥,用力吸,你吸的小妹好舒服,奶子好舒服,好舒服。」
海棠抱住我的头,浑身一阵阵抖颤。我的双手伸到后面搂住她的玉背,大嘴
不断地在她的两个饱满的乳房上换来换去,乳汁四溅,口水横流,不片刻,海棠
的胸脯上便湿淋淋的一片。
「哎吆!哥你慢点吸,慢点吸,吸的人家浑身都麻麻的了。」
海棠全身抖颤,彷佛体内有无数只虫蚁在爬动,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
透顶。
哼!我才不理你,是你非要我吸的。我吸就由我做主,我乱吸,我胡吸,我
大吸特吸,我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你管得着吗!
积存的奶水怎能军经得住我的吸星大法,不片刻,两个乳房的奶水都被我吸
的那是彻底的一个干净,原本鼓胀的两个奶子变的软绵绵的了。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再吸就把奶头给吸掉了。」
海棠捧起我的头,硬是要把她的奶头从我的嘴里给拉出去。奶水已吸尽,再
吸恐怕就要吸出血水了,我又不忍咬她,所以只好让她把奶头从我嘴里拉走了。
「好香!」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海棠骑在我腿上,双手托住两个乳房,大拇指按压着有点发肿的奶头,娇面
含春地白了我一眼,道:「讨厌!吸那么用力干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吸。」
这丫头,分明是你要人家帮你吸的嘛,现在倒反过来怨我了。真是唯女子与
小人难养也!孔夫子还真是有真知灼见,几千年前都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清楚,相
信他老人家也是没少跟女子打交道啊!
我无奈苦笑道:「又不是我要吸的,是你自己要我吸的,帮你吸了,你又抱
怨,真是好心没好报。」
「嘻嘻!坏哥哥。」
海棠在我的胸脯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道:「让我来尝尝香不香。」说着,双
唇就朝我的双唇贴去。
其实,喝了这么多的奶汁并没有减少我心中的「渴」意,反而某种更加狂热
的「渴」意被一点点的诱惑出来。唇与唇的接触彷佛是这两种「渴」意的媒介,
引子,导火线。刹那间,熔岩爆发,两个燥热的身体恨不得能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去,去寻找各自能解「渴」的水源。
两条舌头如两条翻飞的灵蛇在飞旋,在交织,在挣扎,在缠绵,津液呱呱顺
喉而流,情到浓时,口水横流,不到不能呼吸不罢休。
「哥。」海棠娇喘着,媚眼如丝斜睨着我。
「嗯。」这丫头的吻真够狂烈,我差点没有被她给憋死。
「我……我想……」海棠的舌头可能刚才玩的太疯了,有点打结。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着同样的什么。
「我……我想要……」海棠玉面含羞,娇颜发烫。
「想要什么?」我玩弄着她的乳房,明知故问。
「哥好坏,尽欺负人家!」
海棠玉颜如火,好似那春半桃花,明媚妖娆,楚楚动人。
「你不说我怎么能够知道,快说啊,想要什么?」
我强忍着高涨的「渴」望,调笑着逗她。
「我……我……我想要它。」
海棠的屁股突然摇动了几下,下下都撞在我的心坎上。
「哦!哦……死丫头,干嘛用那么大力?」
兄弟受到袭击,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感同身受,早就暴涨的火力被她这么连
续几下,没差点走火。
「谁叫你欺负人家的!」海棠娇喘着,嗔意绵绵。
「你这丫头,你差点把它给弄伤了。」
我在她双乳上把玩的双手不由地用了用力。
「弄坏了我给你治好。」
海棠被我在奶子上的手捏的一阵颤抖,玉脸上浮现一丝浪意。
「你还有这个本事?」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也不再勉强自己,勉强不会有幸福,干脆完全放开得
了。
「想试试吗?」
海棠心里的火越来越旺,烧得她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浪,轻轻滑下我的腿,双
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攥住了我的短裤。
「无所谓。」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嘻嘻!坏家伙。」
海棠双手用力,在我抬屁股的同时,拉下了我的短裤。
「哦!好大的家伙!」海棠惊叫道。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我嘘声道。
「嘻嘻……」
海棠掩口一笑,朝内室望了望,没有动静,朝我献媚道:「你什么时候长了
这么一个大家伙,都快赶上驴的了。」
「靠,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我不由笑骂道:「你什么时候见过驴的那玩意?」
「嘻嘻!」
海棠小声笑道:「你不记得啦,有一次暑假到学校拿通知书,回来的时候经
过那两棵洋槐树,不是看见老牲口(人名)拴在树上的驴正在发情嘛。」
「操,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
经过海棠的提醒,我想起了当时的大致情形。
「那当然。」
海棠骄傲地朝我笑了笑,小手不住地上下律动,时不时还用舌头轻舔一下,
道:「我还记得当时是忠子哥先看见的,他一咋呼,跟着你还有其他一起经过的
男生全都捡起小石头朝那驴的那玩意砸去,砸得那驴连蹦带跳的,叫唤个不停,
最后还是老牲口出来才把你们给吓跑的。」
我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笑道:「当时我记得你们女
生都不敢看,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全都跑开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说实话
你是不是有偷偷在看?」
海棠小嘴一张,咬住了我的大拇指,轻轻的痕了一下,羞道:「谁偷看了,
人家才不喜欢看那玩意哩!」
我呵呵笑道:「没看你怎么把我的跟那畜生的相比?」
「人家是胡想的啦!」海棠的秘密被揭破,羞得不敢看我。
「嘿嘿!」
我抚着她的玉颊,托起她的下巴,奸笑道:「快帮我舔舔,涨得好难受。」
「坏蛋。」
海棠魂牵梦绕地勾了我一眼,低下头,吻了下去。
「哦!」
快感瞬间侵蚀了大脑,我差点没有控制不住地爆发。
「舒服吗?」海棠轻舔着道。
「舒服!」
我仰躺在沙发上,长叹出声:「你这口技可非同一般,是不是经常实物练习
啊?」
海棠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捏的我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我才没有哩。」
「没有?我不信,没练过不可能这么纯熟!」
我坐起来,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在我的眼前飞舞,道:「你是不是经常为张政
做这个?」
说起张政,海棠便冷然道:「他?梦吧!」
为了缓和气氛,我夸张道:「靠,你这不会是天生的『状元舌』吧?」
「切!」
海棠不屑道:「忠子哥的那才叫『状元舌』。」
「哦!那你的就是『公主舌』了!」我道。
「嘻嘻!」
海棠噗嗤笑了,道:「『公主舌』!我还『皇后舌』哩!」
「你若是『皇后舌』,那我就是『皇帝』了。」
我哈哈一笑,把她的头朝下面按去。
只要功夫下的深,铁柱磨成绣花针。鸡舌灵动宛若抽丝剥茧,铁柱铿锵犹如
天降陨铁,阴极阳,柔克刚,阳极阴,刚克柔,阴阳相生,刚柔并济,生化天地
万物。
「噢噢……爽!好爽!啊……」
海棠的连续五次深喉吞吸把我爽的连连嚎叫,却又不敢大声,怕吵着里面睡
着的三个人,只有学女人掩住嘴闷嚎,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枪栓一开子弹便哒哒
哒一梭子射了出去。
「咳咳……」
海棠被呛的一阵咳嗽,娇嗔道:「你怎么射到我嘴里了。」
「不都是这样吗?」
我指着她嘴角上面的残液,笑道:「快点把这些舔干净,别浪费了,这可是
美容养颜的好东西!」
海棠的舌头微卷,把嘴角上的一点也都舔入口中,皱眉道:「怪怪的,好难
吃!」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我不由奇道:「你不会以前真的没有吃过吧?」
海棠娇声道:「人家以前真的没有做过这个啦!」
我不由暗暗称奇,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公主舌』或『皇后舌』,天生就
具有这种特别的本领。」
第九十二回 心跳时刻
「嘻嘻!」
海棠拥入我怀中,娇喘着道:「别管是『公主舌』还是『皇后舌』,人家的
这条舌头以后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我抱住她的粉腰,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轻声笑道:「只不过你家张政能
愿意吗?」
「哼!他问的着吗!我才不在乎他!」
只要一提起张政,海棠都好似有一肚子的火。
「他那人整天就爱自以为是,疑神疑鬼,老是觉着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就会跟
人家发生关系似的。我每天都被他像个犯人监视着,只要我跟某一个男人说上三
句话,当面不做声,回到家里便会大发雷霆。你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文质彬彬的做
派,发起脾气来老天爷第一,他就是第二。」
「有好几次把家里的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摔的毁毁的,我这头上到现在还有一
块弧形型的疤痕,那是他个孬种用烟灰缸给砸的。人家都觉着我的日子过的非常
的光鲜,却不知道我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啦,可又
舍不得还在襁褓中的孩子。」
海棠越说越伤心,身体轻轻颤抖,声音哽咽,微微啜泣。
我知道海棠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然这些深埋在心底的话儿也不
会苦水般全都一股脑倒出来。有一瞬间,当我抚摸到海棠被青丝掩盖的疤痕,我
真想跳起来,到皮蛋叔的工具房拿把扳手一扳手砸死张政那个龟孙。但理智让不
再青涩的我平静了下来。我不由把她抱紧,亲吻着她那还有棱角的疤痕。
「你有什么打算吗?是这样跟她过下,还是……」
「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海棠语气坚决地道。
我把她扶起来坐好,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
「哦!」我不由为她的坚定而惊诧。
「你这样做,想过以后孩子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吗?」
「我知道这样对孩子会有很大的影响,但家庭的不和同样对孩子的成长有着
极大的影响。我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成长,我相信我有能力把两个孩
子照顾好,把他们快快乐乐的抚养成人。」海棠坚定地道。
我见过很多的单亲家庭,知道很多的关于单亲子女的切身之事,知道他们生
活中的悲喜,知道他们的心酸与快乐。看着海棠这样的坚决,我不知道该说些什
么,我不想把我的思想强加给她,我只想她能够快乐,如果离婚对她来说是幸福
的,我绝对举双手赞成。
「我不想再这方面给你过多的意见,你只要觉着幸福就好。但哥可以承诺的
是,只要以后能够用到哥的地方,哥绝不会袖手旁观!」
海棠抱紧我的脖子,倚在我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下巴,甜蜜地道:「我知
道哥对我最好了。其实我对哥也不会有过多的要求,只要哥能够偶尔来陪陪人家
就好,只要能够时常见到哥的面,听到哥的声音,海棠都觉着万分的高兴。怕只
怕哥只顾着陪伴嫂子,没时间来关心一下人家!」
「傻丫头,尽说些胡话。」
我舔吻着她的嘴唇,手滑到她的小腹上揉动。
「哥以前只顾着为了生活拼搏,没有时间在家,也不知道你的事情,如今哥
知道了,怎么还会让你受苦,你放心,哥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的!」
「嘻嘻!」
海棠娇声笑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吗?」
「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我模棱两可地笑道。
「我不管,我就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海棠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撒娇
道。
「那就要看看你的功夫了!」
我的手穿过她薄薄的短裙,摸到一个湿漉漉的软山包。
「坏哥哥,早知道你没怀好心。」海棠浪笑着再次低下头去……
「哦!」
海棠从我小腹上抬起头面颊通红,嘴角上挂着长长的津液,微喘道:「哥,
妹子好难受!」
我也有点忍不住,把手指从她的里面抽出来,把上面的在沙发上抹掉,抱起
她道:「走,咱们上屋去。」
我抱起她正要走,海棠突然拉住我,轻启玉唇道:「哥!」。
我正在兴头上,一百五十度朝上翘起,杀气腾腾,见她拉我,不禁道:「怎
么了?」
海棠羞不自禁,把颔首埋到我肩窝里,窃窃道:「吟猿上树。」
「嘿嘿!」原来她是想玩这个。
「你懂的不少嘛。」
说着我伸把拉下她水淋淋的小内裤,抱住她的屁股让她扶着挺了进去。
「哦……」
海棠赶忙把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塞到嘴里紧咬住。我感觉有一大半在外面,
用了用力,越往里越紧,真是寸许难进,我不禁暗叹道:「张政的那玩意儿也太
小了吧!」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完全攻克了城池,适应了一会,抱着她的屁股慢慢朝
志桓的房间走去,期间几次海棠忍不住张嘴呼喊,都被我给她用嘴堵回去了。
突然!就在我们表一边走着一边做着快到皮蛋叔跟皮蛋婶房间门口的时候,
里面的灯亮了。
「怎么办?」
脑袋在空白零点零一秒后火速运转,两边都是房间,就中间一条走道,而皮
蛋叔和皮蛋婶的房间距离最近,走道正对面是厨房,海棠跟张政的房间紧靠在厨
房,而志桓的房间则紧挨着皮蛋婶和皮蛋叔的房间在最里面。这突然的情况差点
没让我正夹在紧窄的温柔乡里的小弟弟立刻爆发了。
心跳扑通扑通的海棠抱紧我的脖子,紧张道:「咋办?」
「只好进厨房了。」
厨房是离我们最近的能够藏人的地方,轻轻推开厨房的门,还好,刚装修不
久的房子,这门打开的时候声音不是太大,想来若不是听觉怪敏锐的人很难会听
到。慢慢地摸索着躲到灶台旁边的橱柜后面,这期间,紧张刺激的两个人却一直
没有分开,火辣辣地结合着,光滑的地面上滴落一条明亮水迹。
我抱着海棠静静地靠在橱柜上。
外面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是我姐。」海棠咬着我的耳朵道。
我没有做声,亲了一下她的脖颈,暗示明白。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快走到了厨房的门口。
两个心贴的很近,扑通扑通心脏跳的都很厉害,彷佛要跳出嗓子口似的。
还好,脚步声又由近及远,好像进到客厅里去了。
啪嗒一声,厨房的门口射进来一束强光。
「靠,门没有关严!」我心里一跳。
「我姐等下不会进来吧?」海棠担心道。
「这谁知道!」我不禁有点好气。
「要不去关严它?」海棠道。
「算了,再弄出来点动静就不好了,听天由命吧!」
千算万算,未算到这一条,由于太过紧张,居然没有把这最关键的一茬给做
好。
「嘻嘻!」
海棠故作轻松道:「放心吧,就算被姐姐见到,她也会当作没看见的。」
「你这么有把握?」
对皮蛋婶这么个大嘴巴,只怕跟丽嫂这样的好姐妹在一起会忍不住脱口说出
来。当然了,跟丽嫂说倒没有什么,就怕她还有其他比较八卦的好姐妹。
「嗯。」海棠肯定道。
先不管这些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稳了稳心神,我又把注意力放到门外
面。
海棠双腿环在我的腰后,轻摇着屁股微喘道:「要不咱们到门口去看看。」
紧张刺激让我也有种想去门口看看的冲动,微嗯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朝门
口慢慢移去。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刺激让我不由抱紧海棠,狠狠了几下。海棠突
受重击,差点没有呼出声来,赶紧又把内裤塞进嘴里,紧紧咬住。
透过门缝,但见皮蛋婶坐在刚才我们坐过的沙发上,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
下身穿着什么被T恤盖着,没有完全看到,只看到花花的一角。她依靠在沙发上
打开一罐可乐,慢悠悠地喝着。闭着眼睛好像在冥想着什么,嘴角弯弯带笑,只
是面容有些疲倦。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坏念,脱口说道:「皮蛋婶不会是昨夜趁着酒意跟
皮蛋叔嘿咻嘿咻了吧?」
海棠刚被突袭,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听我这么说,不由笑骂道:「哥哥你可
真是坏透了,连我姐你都意淫。」
我嘿嘿一笑,抱住她又连续几下重击,爽道:「你我都可以干,你姐我怎么
就不可以意淫了!」
海棠的身体阵阵抖颤,全身的毛孔都在发毛,小腹连续僵硬地摇动几下,咬
牙道:「坏哥哥,你老是偷袭人家!」
「嘿嘿!」
我坏坏地笑道:「这样干着不是更刺激吗?」
「啊!这是什么?」
正当我欲要抱紧海棠靠在墙上大刀阔斧地大干一番的时候,客厅里传来皮蛋
婶的惊叫声。
「怎么了?」
我和海棠心里一跳,头靠在一起朝外面望去,但见我刚才被海棠脱下的内裤
正被皮蛋婶惊诧地拎在手里,诧异这客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第九十三回 侦破内裤
「靠,我的内裤。」我差点惊呼出声。
海棠捂住嘴想笑不敢笑。我瞪了她一眼,双手在她滑腻的臀部使劲捏了两把
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
突然,皮蛋婶的一个动作不由让我大跌眼镜,她居然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子上
嗅了嗅。
「喂,你姐想干什么?」我贴着海棠的脸颊小声道。
「可能是在进行案件调查吧!」海棠戏谑道。
「靠,还案件调查,就凭她闻上两闻便真的能够知道是谁的内裤?」我不屑
道。
「你还真别说,我姐的鼻子可灵着哩,不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海棠悄
声说道,话语中有着七分的肯定。
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皮蛋婶的鼻子有这么一项特殊的本领。若是真的那以后
可就要小心点了。
海棠和我暂时停止了运动,紧抱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关注着皮蛋婶的动作。
皮蛋婶把我的内裤在鼻子前端好闻了一会儿,最后居然还把包小弟弟的那个
部位靠近鼻孔处大嗅了几下。
这刺激,把在塞在海棠体内的那个家伙兴奋的不得了,本是老老实实安安稳
稳的它居然连续弹跳了多次。
海棠突遭袭击,内里受激过重,差点没有大声浪叫,幸好刚才为怕突然受到
刺激她会叫出声来,内裤又塞进了她的嘴里。身体像是抽筋样连连战抖,鼻孔中
发出阵阵闷哼,片刻后海棠的身体才算安静下来,软绵绵的身体偎在我怀里,若
是没有我的支撑,她恐怕已经跟烂泥样软瘫在地。
突发而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巅峰,一下子连续泄了三次,泄的脚软腿
软身体软。我强忍着不射享受着被热液喷涌的快感。温热的液体从夹缝中流出,
在我汇聚滴落在地,借着灯光,地面上汇积了一汪清泉。
「哦!」
海棠缓过神来,把嘴里的内裤拉出来,媚眼如丝斜睨着我,狂喘道:「坏人
干嘛又偷袭人家?」
我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偷袭,我也不想的嘛。都怪你姐啦。」
海棠瞥了我一眼,娇嗔道:「想干先跟人家说一声嘛,你看,没让我差点叫
出来。」
被冤枉的我不由暗骂皮蛋婶这个骚婶婶没事干嘛要闻我的内裤嘛。
「咦!」
客厅里比,皮蛋婶闻过我的内裤,随手一摸居然让她摸到我无意间抹在沙发
上海棠的骚水。她两只手指头拈了拈,感觉黏黏的,这次不但把手指放到鼻子前
嗅了嗅,还居然放到嘴里面舔了舔。
「味道怪怪的,怎么跟女人的那玩意似的?」
皮蛋婶左手内裤,这分明是男性阳刚的气味,右手粘液,这分明是女性阴柔
的味道,这是谁跟谁?难道是海棠跟张政?不对啊!张政昨天喝的跟个死猪似的
这时候肯定正呼呼大睡。蔡恬?这味道很像!难道是海棠跟蔡恬?这,这怎么可
能?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呢?
睡觉前分明收拾得干净的桌子上有两个半瓶的矿泉水瓶子。这说明肯定有两
个人!咦!这地下是什么?水滴?不像啊!难道是……
皮蛋婶彷佛一个破案的侦探在一点一点地抽丝剥茧,这居然让她给找到了非
常具有价值的线索!干净的地面上一条由不像水滴的液体连成的路线!用左手的
手指轻沾一点这液体,放到鼻子边嗅一嗅,舔一舔,在跟右手手指上的一对照,
皮蛋婶立马知道了这两种分明就是同一种液体,女人的骚水!
顺着水滴的路线,皮蛋婶的眼睛定格在厨房的门上。
只要打开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皮蛋婶的牙齿有点痒痒!
「这两个小坏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到底要不要去揭开这个对自
己来说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呢?看到他们我又能说什么呢?我骂他们我打他们,
有用吗?」
皮蛋婶心里如是想。
最终她的决定便跟海棠的猜测差不多,谁叫她们是亲姐妹?
皮蛋婶看着手中男人味道极浓的内裤,不由一阵发烧,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徐娘半老的玉颊上浮上了两团红霞。突然,她羞红的面颊上露出了醉人的笑意。
「嗒嗒嗒!」
她趿拉着拖鞋竟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来。
「呼……」
我站在门旁阴影里,不让外面的光线直接照到我们身上,呼出了一口气,颓
然道:「被发现了,你姐的鼻子真比狗鼻子还厉害!」
「嘻嘻!」
海棠低笑道:「发现就发现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我姐不会来抓咱们
的。」
「但愿如此!」我不敢像她那样笃定。
「嗒嗒嗒!」
皮蛋婶走到了门前,没有推门进来,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好大一会儿,然
后快到我和海棠憋不住出去的时候,她放话了,「好好干,别弄出太大声响。」
接着把手中的内裤朝门缝里一塞,轻声笑骂道:「偷吃也不知道擦嘴!」
然后嗒嗒嗒故意很大声地弄出来一阵离开的声响。
「我姐走了!」海棠缓了一口气。
「是啊,走了!」
我同样大呼了几口气,笑道:「你姐还真开明。」
「那当然,我说我姐最疼我了嘛!」
海棠傲然而笑,从门缝里把内裤拉出来在鼻子上嗅了嗅,夸张地道:「味道
真的很浓!」
「哦!好累啊!」
肯定是刚才太紧张太刺激了,抱着她的时候根本不觉着累,这一放松下来,
不但身体感觉累,就连那儿都有点累了。
「让我下来吧,抱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海棠亲昵地抚着我的脸颊,关心
地道。
「没关系,休息一会肯定又是龙精虎猛!」
我把她放下来,那儿湿淋淋的却依然是一百五十度的高高扬起。
「嘻嘻!」
海棠笑着握住,道:「这坏东西人都累了它却还是这样威猛!」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指了指擀面用的案板,道:「去,到那儿趴着,我
从后面干你。」
海棠律动了几下,笑道:「你还行不行?」
我捏住她的屁股蛋扭了扭,道:「敢看不起我,小心明天让你起不了床!」
「嘻嘻!有本事来吧,我的哥呀!」
海棠娇笑着从我身边跑开,趴到案板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匹高头大马在
迎接着我来骑她!
马是用来骑的!这是勿须质疑!
登鞍上马,涉过大河,翻过高山,一路艰辛,一路惊险。
才见妖魔挡道,又遇神仙发难。才遭风枪雪戟,又逢霜刀雨剑。
谁知何年何月何日能到西天?
一片诚心,一往无前,不到灵山,不回不还。
任它长路漫漫,看我跃马扬鞭!
「啊……哥……又……泄……泄啦……」
海棠双臂趴在案板上,头枕在胳膊上,全身软绵绵的香汗淋淋,两个鼓胀的
乳房被挤压在案板上,不停地晃动,乳汁从鲜红的中被挤出,唯一还能翘起的只
有屁股,因为屁股被我在后面抱住。
我也终于忍不住爆发!
她身体颤抖再次泄身了!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第三次泄洪!
我扑到在她身上,抱着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快感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我舔吻着海棠的玉背,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啵一声,退出她的体内,「哗
啦!」满地的水迹好似湖泊!
「还能起来吗?」我抚着海棠的香肩道。
「有点难度!」海棠春情满面,娇弱地笑了笑。
「嘿嘿!」
我坏坏的笑道:「你不是逞能吗?这回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
「坏哥哥,还不把人家扶起来!」
海棠娇弱无力地皱了皱眉,但见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万千,真个儿
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倘若我是那君王也会慨叹春宵苦短日高起,但愿从此不早朝。
我抱着她扶她起来,彷佛没有骨头般娇弱地靠在我怀里,连站着的力儿都没
有。
「你看。」
我指着案板上的两片乳汁,笑道:「今天早晨你姐做饭的时候,会不会把这
乳汁也放进去。」
「嘻嘻!坏哥哥,竟会瞎胡说!」海棠娇羞地依偎在我身上。
「走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在美美的睡个好觉。」
我把她拦腰抱起朝门口走去。
转眼间,海棠的眼角瞄到案板旁边的地面上那一滩水迹,窃羞道:「地上的
水怎么办?」
「嘿嘿!留着明儿个给你姐清理。」
我坏坏一笑,拉开门看没有人,走了出去。
洗澡间就在志桓房间的隔壁,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但经过皮蛋叔和皮蛋婶
门口的时候,还是听到了皮蛋婶明显有意的咳嗽声。
「你姐肯定到现在也没睡着!」我轻笑道。
海棠在我的小奶头上轻扭了一下,啐道:「还不是你这坏家伙给害的!」
「怎么能怪我一个,你可是罪魁祸首!」
这丫头是始作俑者,却想把错推到我身上。
「谁叫你弄得那么大力啊!」她坏笑道。
「怪我弄的大力啦,刚才是哪个小坏蛋非要我用力再用力的?」
我在她的股沟里抚了抚,道:「你的妹妹怎么那么小,差一点没把我的宝贝
给夹断!」
第九十四回 姐妹更替
「咯咯!你的大家伙还差点把人家的小妹妹给撑破哩。」
海棠把火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咯咯娇笑。
「嘿嘿!我看看哪里有破了。」
我怪笑着把手伸到她的,摸着她有点肿胀的小笼包。
「啊呀!不要摸啦,都肿了,疼!」海棠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嘿嘿!」
手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不断徘徊。
「好,不闹了,赶快洗洗,好回去再睡一会。」
「嗯。」
海棠坐起来拿过池边的香皂涂抹在我身上。
洗完澡,跟海棠分了开,我便回志桓的房间睡了。
痛痛快快的发泄一通,然后再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现在真的想舒舒坦坦地
睡上一觉了。但还没容我进入梦乡,便听见房门轻轻一响被打开,跟着一团黑影
进来把门轻轻从里面关住,然后轻手轻脚地朝我这边摸来。我还以为是海棠,但
明明见到她进了房间的。
「丫头,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嘛?」
黑影没有理我,直接偎进我的怀里。当我把她抱住,肉与肉接触,以及那熟
悉的气息,我清楚知道这绝对不是海棠,是她的姐姐,皮蛋婶!
「婶子!」我不连由轻轻地确认。
「嘘……别说话。」
皮蛋婶的手指挡在我的嘴巴前,不让我说话,跟着舌头轻舔在我的胸口。轻
轻的接触,皮蛋婶那柔软滑顺的湿湿小舌滑过我的胸膛,陡然间,我的身体不由
自主地诞生出一团邪火,这邪火就像一颗强大的火种瞬间的在我身体里无限的蔓
延。
「婶子,不要,不要……」
我抬手想将她推开,没想到推到的却是她迎上来的乳房。皮蛋婶才三十六七
岁,正当虎狼之年,身材保养的非常好,平时倒没在意,这饱满的奶子不但没有
下垂,反而比起刚生过孩子的丽嫂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嘻嘻!大吗?」皮蛋婶笑道。
我手握着两个超大的爆乳,感觉着非常的舒服,手感非常的好,闻她问起,
便忍不住脱口道:「大!好大!」
「嘻嘻!喜欢吗?」
皮蛋婶娇媚地诱惑着我,舌头下滑,沿着我的小腹朝下面已经开始发作的大
家伙移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如果说不,不但皮蛋婶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觉
着是在骗自己,因为我的双手一直握着那两团香肉不放,不停地揉捏着。
突然,感觉一紧,皮蛋婶的小手已经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舌头温柔地
舔舐着从一直蔓延到肚脐上方的黑黑毛发,不断地靠近下面。
「婶子,不要,不可以这样……」
彷佛间我有一瞬的清醒,双手松开她的乳房,抱住了她的腰。皮蛋婶被我抱
住腰,一屁股坐到我怀里,差点没有坐到我的宝贝。
亲密的接触,让我彻底的了解到皮蛋婶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还是「全副武
装」,全身上下一丝未缕,抱在前面的双手所覆盖的是一丘毛茸茸的山岭。好像
是刚下过雨,山岭上还湿黏黏的。皮蛋婶被我抱在怀里,可是不安分的她并没有
一刻闲着,身体不停地挣动,双手伸到后面,不停地拽扯着我那曾经被她在鼻子
上嗅来嗅去的内裤。
靠,她这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虽然刚才跟她妹妹大大地干过一场,我的体力却是依然的充沛,被她这么胡
乱折腾一番,刚息的战火被再次挑起,熊熊燃烧起来。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伸
手拉下那不知有没有被撕破的内裤,抱紧她的屁股就朝前冲去。
「啊!妈呀!」皮蛋婶一声尖叫,赶忙咬住了嘴巴下面的被子。
幸亏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然就这一声就会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给
吵醒。
我也感觉一阵疼痛,咬紧牙关差点没让我掉下眼泪来。却原来冲击的时候太
过匆忙没有找准方位,干错了地儿,差点没走了旱道。我捂着胯间一屁股坐到床
上,双手温柔地轻抚,希望藉此减轻一点儿痛苦。
皮蛋婶捂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朝床头一摸,床头的台灯亮了。光明瞬间把黑
暗给击败。房间里亮堂堂的,一对赤裸的男女面对面坐在床上,男的叉开双腿,
抚着胯间的宝贝,面露苦涩,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与大腿之间轻柔地
揉着屁股沟,脸颊通红关心地注视着男人的宝贝。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皮蛋婶关心道。
「还好,没有断!」
我气不顺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顶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龇牙咧嘴,噱噱呼痛。
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坏蛋,都怪我啊?」
「还敢狡辩,看我待会如何修理你!」我气道。
皮蛋婶娇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还能行吗?」
「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坏之身的,别说顶了一次,就是顶叉你
都没有问题!」
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还想要狡辩的脸拉到贴在我下面的宝贝上,道:
「少废话,快帮它恢复恢复元气!」
「小坏蛋!」皮蛋婶抬眼白了我一眼,轻启樱唇舔了下去。
「哦!用心点,怎么比你妹子差那么多?」
我享受着她与海棠两种截然不同的吹箫服务。皮蛋婶的牙齿时常碰到我的小
弟,刮得我痛并快乐着。这技术,想必她就是为皮蛋叔吹也没吹过几次,生疏的
不得了,简直跟初学儿一般,实在有必要让我这个经验老到实战家,彻底地给她
灌输一些吹箫的技巧,与娴熟的经验之谈。
「靠,你这,牙齿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冰
棒,对,对,跟吃冰棒一样,你就把它当成冰棒一样,对,哦!就是这样,哦!
继续,继续……」
我开始一边玩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训练她的技巧,当然我也成了现成的
人体模特。
「舌头,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弹吗?对,对,你这个贱人,用舌头来舔,
刮、弹、绕、缠,嗯,不错,不错,嗯,哦……」
皮蛋婶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好,没有人示范,光靠我的言传便有了七分的
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皇后舌」却还是有着天渊之别,不过
这教授的过程却是有着无比的快感。
「吞进去,全部吞进去,你个浪蹄子,不要怕,吞进去,用喉咙,用喉咙卡
住,对,对,很好,很好,有进步,有进步,哦……」
皮蛋婶在这方面别说还真有些天赋,连深喉吞吸这招都很快学会了,不愧跟
海棠是姐妹。我的手指在她刚才被捣的地方揉捏,那儿皱褶鲜明,轻触一下便会
一收一缩,时不时地吸着我的手指,很是好玩。顺沟而下,水迹斑斑。陡然一阵
激灵,我抱住皮蛋婶的头阵阵狂颤,体内如火山岩浆般爆发。
「咳咳……咳咳……」
皮蛋婶好不容易回过气,眼中噙着汪汪泪水,笑骂道:「你,太,太坏了,
射了也不告诉人家,还紧抱住人家的头,呛的我好难受!」
嘿嘿,我双手支在伸手,坏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励!」
「坏东西,满脑子的龌龊!」
皮蛋婶白了我一眼,拿起床里面的卫生纸就要将嘴上的液体擦掉。
我连忙阻止,夺下她手中的纸巾,道:「这可是大大的补品,是你们女人梦
寐以求的驻颜之物,怎么能够浪费呢?用你的舌头把它们舔干净!」
「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
皮蛋婶虽口气不屑,却还是伸出舌头淫荡地把嘴角上的舔干净。
我指了指下面,怪笑道:「还有这些也舔干净。」
「不舔了,你又要使坏。」皮蛋婶怕重蹈覆辙,朝后挪着身子。
「你不舔是不是?」
我邪笑着威胁道:「不舔,等一会可别想它干你!」
「你……你……」
皮蛋婶涨红了脸,道:「你太坏了!」
「快点啊,你不想吃大棒子了啊!」
我伸手去拉她,她却屁股一挪下了床。我猜想着她虽然可能听了海棠跟我的
床戏实在是受不了,才厚颜来找我的。但若一旦感觉实在无法接受,她可能就会
逃跑了。即便是再温柔的马也有惊的时候。
「你放心,我不会再抱住你的头的。」
我不再刺激她,指着下面道:「你看,它现在有点软怎么插到你的里面啊,
快来吧,好婶婶,一会你就能吃到又大又香的大蘑菇了!」
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爬上床,抬眼看着我担心道:「你真的不会使坏?」
「嘿嘿!放一百二十个心!」
我捏着她跟海棠有点相像都是非常漂亮的脸蛋,笑道:「我以后还要很多次
的亲近婶子的香泽,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对不对?」
皮蛋婶羞涩地翻着白眼,娇啐道:「谁要跟你多次……了,不要脸!」
「靠。」
我仰天悲呼:「没天理,没天理,明明是你来勾引我,要跟我做一夜露水夫
妻,却还要把罪过强加给我,真是没天理啊!」
皮蛋婶咯咯笑道:「怎么样?谁叫你欺负婶婶啦?瞧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我连连求饶道。
「婶婶你快点开工吧,再磨机,天都快亮啦!」
「嘻嘻!饶了你个坏东西!」笑骂间,皮蛋婶伏下了头。
第九十五回 蓬荜生辉
「婶子,你的口技学的真快,再加强训练训练就快赶上海棠了。」
手抚着皮蛋婶飘飞的秀发,我侃侃笑道:「以后你们两姐妹还可以比较比较
高低,让我来做评判,看看是你这后来者居上还是她天生异秉的厉害!」
「去。」
皮蛋婶抬起头,微喘着啐道:「你个坏东西没安好心,想一箭双雕啊?」
「嘿嘿!」
我捏着她的嘴巴,坏笑道:「只要上了我的床,别说一箭双雕,你想一箭三
雕,一箭四雕,一箭N雕都成。」
「不要脸的坏家伙,不知道多少好女人都被你这条东西给祸害了。」
皮蛋婶笑骂着在刚刚还在吞吐的家伙上轻拍了一下,道:「也不知道你怎么
就成了香馍馍,女人跟飞蛾扑火似的接二连三的朝你怀里闯?」
「嘿嘿!」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她的头再次按下去,让她的嘴接触到那个正在恢复神
力的家伙。
「有了这么个大家伙还不能让你神魂颠倒吗?」
皮蛋婶伸出小舌继续进行着对大家伙的激活工程,恶狠狠道:「不要脸,这
害人的坏东西我一口给你咬掉。」
我轻抚着她翘的老高的雪臀,调皮的手指捏着几根湿湿的毛发轻轻碾拽着,
无所谓地道:「如果引起公愤就咬吧,还有你这都急得流口水的小嘴儿怎么满足
啊?」
「啊!」
皮蛋婶敏感处的毛发被我拽住,备受刺激,本在不停冒水儿的小嘴更是流个
不停,一声闷哼,颔首上下的频率越来越快,青丝飞扬中汗液直流,果然有虎狼
之风。
「你是喜欢背后式还是前插式?」我让皮蛋婶选择着插她的方法。
皮蛋婶仰面躺下,双手抱住两腿狠劲叉开,两腿根处水迹斑斑,谄媚地道:
「来吧,你只要有本事,婶子什么都满足你!」
「靠,这话应该我来说!」
我俯身上去,淫声道:「勾引侄子的小淫夫,看侄子怎么用大棒来日你。」
「来吧,快点来日你婶子吧!」
皮蛋婶再次陷入了精虫入脑的状态,淫荡地笑道:「来吧,大侄子,用你的
大棒子狠狠地捣你婶子的妹妹吧!」
「嘿嘿!你意思是让海棠过来,咱们一起搞?」我坏笑着徘徊在玉门关外。
「嗯!哦!好侄子,快别折磨婶婶了,快来插插婶婶吧,婶婶好想要侄子的
大……大棒子!」
皮蛋婶使劲地搬着大腿,让双腿尽可能地岔的最开。
「嘿嘿!好,既然你这么求我,侄子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你的要求,不然你就
要说侄子不孝敬婶婶了。」
我跪在皮蛋婶的屁股后面,轻轻一挺感觉饥渴的家伙进入了一个水草旺盛的
所在。
「啊……」
皮蛋婶因极度的胀痛而呼喊出声,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慢……慢点……
太……太大啦……吃不消啊!」
我也感觉一阵紧窄,像是被观世音施了紧箍咒,连活动都难办,朝前一趴,
伏倒在皮蛋婶的肚皮上,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婶子,你多久没有做过了?」
「两……两年……六……六个月。」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终于说出确切的时
间。
「两年零六个月,怎么会?」我不禁惊叹道。
皮蛋婶抚摸着我的脸颊,落寞道:「你皮蛋叔年纪大了,不行了,两年多都
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
「这……」
我不由暗思。皮蛋叔比皮蛋婶大了一旬,早年为了生活奔波吃了不少苦,虽
娶了个如花似玉又比他年龄小十多岁的皮蛋婶让他风头大出,可是十多年后的今
天他都已经奔五十的人了,而皮蛋婶却正处在虎狼之年。
一个风烛即将残年,一个需求与日俱增,巨大的反差让皮蛋叔的那话儿很难
再生龙活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皮蛋婶本已不再期待什么,除了偶尔的背着人自慰一下,剩下的只有慨叹自
己的命苦了,可不想就在这时候,居然让她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海棠这一档子事。
回去睡觉后,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便起身,没有穿鞋,蹑手蹑脚地
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海棠鬼哭狼嚎的吼叫深深
地震颤着她的心神,想不到海棠这丫头会叫喊的如此惊魂荡魄,真是看不出这丫
头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
房间里的靡靡之音让她羡慕,让她嫉妒,让她幻想着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是妹
妹而是她,曾一度想不顾一切的破门而入,但从小就把妹妹当女儿一样爱护的她
终究还是没有拉下脸子。在我跟海棠结束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流了一地。难怪我
出门的时候踩了一角的水儿,我还以为是海棠先前流下的。
皮蛋婶在我和海棠出来前赶忙跑回了房间,还在我们经过的时候故意咳嗽了
一声,她是想让我们知道她还没有睡,让我们不要继续疯狂了。谁想到最后当我
们都歇息的时候她却最终没有忍耐住跑了过来。当然这大都是皮蛋婶被我干到疯
狂时自己说出来的。
「呵呵!」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笑道:「我可怜的婶婶,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以
后就有你的大侄子把你从皮蛋叔的手中接过来,让你彻底的脱离苦海,翱翔在翻
飞的性福生活之中。」
「嘻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怕你只顾着游荡花丛,忘记了我这个苦命的
婶婶!」
「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是干你一次就把你给忘记的人吗?不像我就
是不相信人民,找打!」
双管齐下,我两只手在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几个巴掌,小惩大
戒一番。
「噢噢噢!打疼人家啦!」
皮蛋婶噱噱呼痛,夹住我腰的两条粉腿使劲用了用力。
「嘿嘿!这还是轻的,开始大炮侍候了!」我怪笑着在她身上前后晃动。
「啊……啊……啊……」
虽然适应了一会,但两年多没有贵客临门的蓬荜,因没有彻底打扫实在还没
有办法迎接贵客的能力,而且还是这么尊贵的客人。而勉强迎接了,这柴门却差
点没给撑破,寒门实在有点羞涩,真的需要贵客的经常光临了。
「怎么样?我这个加长炮比皮蛋叔的土炮够大够劲吧!」
我曲腿跪起,把皮蛋婶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双手卡住她的腰用力地耸挺。
「啊!啊啊……」
这就是皮蛋婶的回答,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回答,因为她现在只能咬着牙坚
持着不让自己大喊大叫出来。
皮蛋婶的身体一经次次被我从床边上拉回来,最后没奈何只好换了姿势,黄
狗就位背后式,皮蛋婶趴在垫高的棉被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我伏趴在她身上从
后面进入。
就这样连续换了三四个姿势,皮蛋婶终于死了过去,最后还是被我滚烫的给
强猛地喷活过来。就这样我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毫不逊于丽嫂的大奶享受着后的
余韵。
「嘿嘿!你看你流的水儿都把志桓的被子给浸湿了一大片!」
回过神来,我还不舍得从皮蛋婶依旧紧窄的蓬门中退出来,指着被子上汪汪
的水迹笑话皮蛋婶。
皮蛋婶亲昵地溺在我怀里,春桃满面,羞道:「还不是都怪你,非要把被子
垫在下面。」
「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多吧?」
我双膝前曲夹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前面把玩着她的大奶,咬着她的耳朵道:
「你是不是尿床了?」
「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
皮蛋婶为自己因为连绵的快感而小便失禁羞的无地自容,真想夺门逃出去,
可是却被我这个坏侄子夹得紧紧的,而且还有一根定海神针把自己给制住,想逃
也逃不了啊。
「咳咳,这明天叫我怎么见人啊?人家还以为我酒后失禁尿了志桓弟弟一床
哩!以后志桓回来看着这么大片印花不跟我急才怪!」
皮蛋婶气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小坏蛋大坏蛋别闹婶婶啦,
婶婶把这些都解决还不行嘛?」
「行,行,当然行,只要婶婶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根,道:「可是你明天不晒它吗?」
皮蛋婶被我磨得不行,干脆道:「不晒,全都拆洗了。」
「婶子,我还想干!」我抱着她,在她后面挺了挺。
「啊!怎么又这么大啦,不行啦,婶婶不行啦,再干就被你给干叉啦!」皮
蛋婶惊诧着她体内那软而又起的物件,求饶道。
「嘿嘿!」
天快亮了,实在不太适合再干一场,随便收拾收拾就到时间了,所以我也没
再强求,在她耳边窃窃笑道:「不干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以后随叫随到!」
「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怎么能随叫随到呢?」皮蛋婶啐道。
「你就是我养的小狗,而且是一只任我日的小母狗,随传必须随到,不然我
下次干你的菊花!」我坏坏地道。
皮蛋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身子,紧张道:「啊,那里怎么能干呢?刚才被
你捣了一下,现在都还疼这里。」
「我不管!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继续干你,一直干到大家都醒了来看
为止。」我霸道地道。
皮蛋婶还真怕我做出超出常理的事情,不得已妥协道:「真是受不了你个小
坏蛋,婶婶答应你还不行嘛?」
「嘿嘿……」
胜利的我无比快乐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