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eer
字数:29431
前言:本文包含且不限于ooc 、私设、纯爱、致敬安科、天主孝女等。
这篇文是之前约好了的《事变》的续篇,同时权当200 粉的纪念文了。主要
角色有沃克兰、塔尔图、敦刻尔克、加斯科涅和黎塞留,加斯科涅和黎塞留这部
分也许写得不太好。教廷还有俩船没写,真不是我歧视,我实在写不动了。字数
意外的多,用的时间也有点多。我很希望下次不要再有类似经历。
而本篇依旧是纯爱。不过仔细想想的话,我除开纯爱以外还会写什么东西…
…这么看来,我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纯爱神选。
至于北联那篇的评论,我也看过了,只是我最近应该没有精力再去给北联写
续篇(你也可以说我懒)。当然,我也有可能哪天心情好,突然爆肝……总之,
建议你们不要抱太大期望。
话说我要不要向大佬们学习学习,写篇文冲冲P 站榜啊(狗头)
PS:我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gif
欢迎各位来看我写的女武神传说以及其他长篇()
自从教廷发生变乱以来,让·巴尔领衔的舰娘派迅速地推举指挥官充任教廷
的首脑,并掌握了教廷的实权。而指挥官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兼秘书舰
恶毒夺走了他在直辖的港区内的所有权力,将他彻底架空。
指挥官失去了权柄,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居所,失去了很多,乃至于沦落到
连自己第二天能去哪儿的选择权都丧失了的境地。这导致他如今过着被教廷舰娘
们来回转让,在不同的闺房「寄宿」的日子。
男人是居无定所的李尔王,无奈没有考狄利娅来拯救他。或者说,教廷的每
位舰娘皆是「深爱着他的考狄利娅」。「接待」这些青春靓丽的姑娘已然耗尽男
人每天的精力,没有肾亏都是一个奇迹。他根本没余力去寻求他人的帮助。然而,
自己真的还能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援助吗……
不过眼下亦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在感受到身体上有谁在动后,指挥官剪去了愁思,勉力挺起头去张望。一名
娇小玲珑的少女正低着头骑在他的身上,一面扭着腰,一面努力地想要叉开双腿,
好让指挥官的阴茎插得更深。可惜的是,少女那娇躯的柔软度显然不能支持她做
出这等高难度的动作。淡粉色的长发像柳丝般垂下,拂过青年的肌肤。带来的痒
意稍微纾解了左腿腿圈压在男人身侧所造成的不适感。虽然指挥官看不见少女的
脸,但那一绺酒红色的呆毛令她的身份不言自明。
「……沃克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指挥官纵然刚被阿尔及利亚无微不至
地「疼爱」了一个晚上,说话的力气亦还是有的。
被爱人唤到名号的少女终于抬起了头,窖藏多年的干红从她的的眼瞳里满溢
而出。这时男人才发现,沃克兰连衣裙和靴子都没有脱掉,就这样直接爬上了床
和他做爱。据指挥官所知,教廷的舰娘们为了能够随时强奸他,平日大抵处在不
穿内裤的状态。看来沃克兰也不例外。
沃克兰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我看指挥官的大鸡鸡好像很无聊的样子,
而你又不喜欢我舞枪弄剑。于是我决定展现一点新的才艺给你瞅瞅。」说完,她
便更加动情地扭起了腰。大约是沃克兰预先做好润滑的关系,青年的阳物在她的
小穴里毫无粘滞之感。少女不再有献上初红时的青涩,当下的她已经勉强可以将
心上人的肉竿收纳进自己的性器内了。
另一边的指挥官则是给沃克兰这道「早餐」打了个猝不及防。经历过昨夜鏖
战的肉体疲乏依旧,可敏感度一点都没有下降的意思。面对沃克兰湿滑炙热的膣
肉,肉棒在开辟新天地的同时还要经受嫩肉自然而然产生出的压力。鲜嫩的花瓣
于内外的猛攻下时不时就会挤出些蜜汁,反过来刺激男根,告诉它深处的美味。
沃克兰的花径有着和她本人一样的调皮。当指挥官的阳物畅快地在甬道中进
出之际,肉壁偶尔会发起突袭,收缩那么一次,把肉棒严丝合缝地锁住。媚肉便
借此机会将雄根沾着的每一滴汁液品尝一遍,好令青年记住自己的成长。
少女下身的吮吸细致地向男人的大脑掺入足以使他沉沦的毒药,促进雄性荷
尔蒙的分泌。受此影响,指挥官的肉棒膨胀得愈发厉害,保持着原本力道的膣壁
相对来说就收得更紧。贪图肉体欢愉的两人逐渐泥足深陷,就在这个时间点,沃
克兰不动了。
「指挥官,恶毒和阿尔及利亚都在旁边呢。」面泛潮红的沃克兰凝视着拼命
压抑自己的指挥官,忽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这都能兴奋起来?」
淡粉发驱逐舰的这番话让指挥官先是一愣,脸随即涨得通红。他很快就瞧见
站在一旁的妻子和宿舍主人阿尔及利亚,她们貌似在笑意盈盈地守望着和沃克兰
交欢的自己。尽管教廷舰娘们都认可了「指挥官是大家的」这一事实,可指挥官
本人仍是无法接受。
这种态度使得青年此刻心情十分复杂,羞惭、愤怒、无奈、悲伤……负面感
情的集中体现就是气血上涌,奈何他也只能「气血上涌」。
反正舰娘们不会给他发飙的余裕。
说时迟,那时快。指挥官还来不及反驳沃克兰的发言,他的话就被掐准时机
扑过来的恶毒给堵了回去。白色的秘书舰熟练地拨开丈夫的嘴唇,把舌头送进他
的口腔里,试图挑动指挥官与她一同嬉戏。青年只觉娇妻的这一吻无比的亢奋和
火热。沁人心脾的津液流入他的口中,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回应。抵抗的意
志缓缓地被磨去,男人紧绷着的身躯亦随之慢慢地酥软下来。
插在沃克兰肉穴里的阳具却由于止不住的情欲而变得更硬更热,不用多久便
化作一根烧红的铁棍,无时无刻不想搅烂那淫水直流的桃源乡。坐在指挥官下腹
处的驱逐舰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的甬道被烧得发痛。而轻微的痛感
瞬间麻痹了她的理智,破除了这具娇小身体的限制。混杂着沃克兰爱欲的淫液以
排山倒海之势而来,量多到像是要把她全身的水分抽干一般。
「唔……啊……哈啊……指挥官……大鸡鸡……」
少女原本还竭力捂着嘴挡住自己苦闷的呻吟,可她的腰在重新开动后就完全
不想停下了。指挥官和恶毒的亲热只会撩拨沃克兰内心的黑暗,诱使她兴致高昂
地去奸淫身下的青年。在此基础上,沃克兰的腰动得越来越快,她自己更是失去
了掩饰的念头:「臭臭……臭臭的精液……快给我……快给我啊……人家……人
家只是个……想吃精液的……大笨蛋……」
沉迷做爱的活泼少女纵使保留了一定的矜持,口中那污秽的言辞也将她心里
的欲望展露无遗。肉茎对蜜穴的抽插令指挥官的性欲愈加旺盛,也让沃克兰越发
渴望指挥官的精液。
或许自己会被他的种子牛奶烫得昏过去,但那无所谓了!
「咿呀——!」青年的阳物又一次撞在了子宫内壁上,抱着那等想法的沃克
兰再也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肉欲,泄出了大量阴精。驱逐舰的淫声同指挥官夫妻
深吻的水声交织在一处,这般糜烂的场景不拘是谁都会看得脸红心跳。
沃克兰听着恶毒故意发出的声响,娇喘吁吁地被挂在肉竿上。部分淫水仍在
沿着雄根流向男人的下阴附近,打湿了那里的床单。浇灌在指挥官阳物上的早就
不知是第几股爱液,然而他的阳物依然屹立不倒。少女的淡粉色长发现今散乱不
堪,有些还因汗水而黏在了肌肤上。燥热没有随高潮而消退,没讨到精液的她可
不会善罢甘休。
「沃克兰,你这不行呀。」驱逐舰的耳边传来了阿尔及利亚的调笑声。
少女并不答话,只是盯着正在亲热的那对夫妻。指挥官上面那张嘴的主导权
基本落在了那位秘书舰的手中,这大约是守住下身的代价。只见恶毒用两只小手
固定住青年的脑袋,不断地将她的唾液让渡给自己心爱的丈夫,并且掠走一切能
够掠走的东西。
当男人意图闭上嘴表示拒绝时,轻笑着的秘书舰便会使劲啮咬他的唇瓣,有
时亦会咬开一道小口子。感受到疼痛的男人迫不得已,只好张开嘴巴,把艰难收
回的阵地就这么拱手「还」给恶毒。缠着秘书舰口水的小舌头则伴着一丝铁锈味
冲入他的脑海,重复对丈夫的玩弄。爱人痛苦不堪的神情使恶毒兴奋不已,鼓励
着她用更过激的方式去爱自己的丈夫。
在恶毒和指挥官将热吻继续下去之后,才高潮过的少女不甘寂寞,再次挺动
起了纤腰。她羡慕地望着这对深情地吻在一起的夫妻,下面的小嘴奋力吞吃滚烫
的肉竿,以此弥补主人无法和指挥官接吻的遗憾。不过少女明显认为这类「普通」
的做爱无法满足她的欲望。没过一会儿,她就向观战的阿尔及利亚寻求协助。
阿尔及利亚立刻会意,悄悄地走近沃克兰。教廷的守护之刃亦适时地牵制住
青年的注意力,以守护之后要赠予丈夫的小小惊喜。为恶毒所纠缠的指挥官分身
乏术,自是顾不上沃克兰接下来的荒谬举动。在银发重巡的帮助下,沃克兰终于
顺利地依据恶毒半个月前的教导分开双腿,摆出了劈叉的姿势。这让当前的淡粉
发驱逐舰看起来像个竹蜻蜓,傲然挺立的玉杵成了带动少女旋转的轴心,引领着
她的心飞向天堂。
待到指挥官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却发现为时已晚。
恶毒反常地放弃了对心爱丈夫的搜刮,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她的香唇
还沾染着指挥官口中、唇上所渗出的血。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我们今天要送你一份礼物。」她贴着青年的耳朵,如此说道。
就在恶毒陪指挥官说悄悄话的当口,守在沃克兰身边的阿尔及利亚兴致勃勃
地将这名少女给转了起来。指挥官顿觉自己的下体被卷进了绞肉机,少女和男人
的悲鸣声于同一刻响起。
应该是受沃克兰姿势影响的缘故,蜜壶得以将男人的阳具全部吞下。能把少
女整个身躯撕裂的这份粗大令沃克兰心醉。而她也心悸于龟头对子宫内壁的频繁
冲撞,那俨然是一副要将子宫捅穿的架势。
当沃克兰稍后如陀螺一般旋转起来时,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这根肉棒
简直就跟螺旋钻头无异。阴茎外部就像套了数层砂纸,极力在湿滑的肉壁上刻下
自己的痕迹,亦致使阿尔及利亚很难顺畅地转动沃克兰的身体。先前坏掉的阀门
再无修好的可能,淫汁一波接一波地喷了出来。
之前能锁住肉茎的膣腔现今已无能为力。它却常常不会留存那种失败的肌肉
记忆,在吸附着阳物的时候总要尝试着拖动阳物一同旋转。对方则拒不听命。这
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拉扯,因为沃克兰的转动至今从未停下。这类相对的反
向摩擦给沃克兰带来了莫大的快乐。可对指挥官来讲,这是灾难。
「转啊……转啊……!转得再快一点!」淡粉发驱逐舰几乎翻起了白眼,双
腿连连抖动着,只知道要求阿尔及利亚不停转下去。若非有阿尔及利亚帮衬,她
大概早早地就爽得晕过去了。
相比于沃克兰爽到不能自持的呼喊,萦绕在恶毒的耳畔的是指挥官那动听的
哀求声:「不要转……不要转了……我好痛啊……」
即使屡屡被注射药物,青年也依旧是一名人类,他的身体素质无法和舰娘相
提并论。经由沃克兰传导来的力道令男人大感吃不消,彻骨的痛感和撕裂感轰击
着他脆弱的神经,眼泪、唾液、鼻涕一齐涌出。指挥官的知觉因此陷入紊乱状态,
这间接干扰了他的判断。为了赶紧满足沃克兰的欲望,神智错乱的指挥官干脆丢
掉了对下半身的最后一点控制力,接连朝少女的肉穴射出她最想要的精液。
腥臭而浓郁的味道旋即散播开来,惹得围着指挥官的这群雌兽心痒难耐。接
受雨露滋润的沃克兰还好,恶毒和阿尔及利亚如今是全靠对指挥官的爱意和本身
的自律才能支撑她们的理智。不然她们肯定会把几近失神的「鸡巴套子」扔到床
下,由自己递补她的位置。
「指挥官明明很喜欢这份礼物吧?」恶毒微笑着用手指从沃克兰和丈夫结合
的地方揩了一抹种子牛奶,然后将之送入自己的口中。食、中二指上的精华很快
就被她吃干抹净。暂时得到满足的恶毒却贪恋那份余韵,一边当着指挥官的面,
像含着肉棒那样吸着那两根抽插自己小嘴的手指,一边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呜
……在沃克兰体内射了那么多,而且您这个时候可还在射呢~ 」
在窥见爱妻蓄意摆出的动作后,指挥官羞耻地发觉自己在沃克兰的阴道内射
得更厉害了。射精给他的思绪涂上缓解痛感的麻药,药效减弱,痛苦就袭来。男
人想逃避痛感,就只好刻意忽视麻药那蚀骨销魂的成瘾性。痛楚构成的哀嚎逐渐
浑浊起来,使得青年难以分清自己的叫声是出于疼痛还是舒服。淡粉发驱逐舰的
下腹已涨得很是骇人,装不下的精液便顺着淫水走过的道路,同未曾消逝的淫水
融为一体。
在阿尔及利亚的操纵下,沃克兰不止是在指挥官的肉竿上旋转。银发美人那
双握住沃克兰腰部的玉手有时候会止住同僚转动的势头,随后令手中这位娇小的
姑娘如飞机杯那般耸动起来。众所周知,重巡的力量非是驱逐舰所能比,阿尔及
利亚带来的每一次插入和拔出皆势大力猛。阳物化为坚不可摧的鼓槌,连连擂打
着少女娇嫩的子宫壁。可怜的小姑娘被这横暴的攻势给肏昏了头,然而雌性的本
能是遏制不住的,年轻男女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当阿尔及利亚把沃克兰视作「飞机杯」时,恶毒顺势压下身躯,想舔那根在
和别的舰娘欢好的肉棒。不过这名秘书舰眨眼间便忘记了自己低头是去干什么的。
琼鼻只是稍稍一闻丈夫的下阴,犹如触手的浓烈腥臊味就会破门而入,将恶毒的
大脑凌虐一番。脑袋发懵的恶毒跪在那里,包裹着下半身的雪白裤袜于不知不觉
间湿了一大片。她的小嘴则很老实,竭力张到最大以便呼吸那糜烂的空气,喘气
节奏之急促不输给大街上的任何一条母狗,全无秘书舰该有的尊严。
过了好一会儿,恶毒才变回正常状态,玩味地望向捂脸呻吟的青年。她的俏
脸上还挂着沃克兰和指挥官性器的分泌物。
指挥官在射精,沃克兰亦在泄身。经过舰娘们长时间的调教,拉·加利索尼
埃特制的药剂终于对男人的肉体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其中最显著的反馈便体
现在睾丸上。「女人是水做的」这样的话充其量是个比喻,沃克兰的小穴不可能
自始至终都能流出淫水。青年的阴囊却似是储藏着无穷无尽的精子,保证他能充
分宣泄丑陋的欲望。
淡粉发驱逐舰的叫床声高昂如故,可她的爱液越来越少。相反,指挥官注入
的种子汁渐渐变多。男人的身体为求最终的爆发,开始剧烈地挺起了腰。而他的
理性选择撕下剩余的那块遮羞布,面如死灰地想要扭过头去,任由本性施为。
不过他的爱妻怎么会放过这等有趣的时机?
恶毒凑了过来,捧着挚爱之人的面庞。青年登时惊恐地看着她。他可以清晰
地观察到,秘书舰那秀气的下颌还留有阳精和蜜汁的混合物。
这位堪称无冕之王的秘书舰笑吟吟地道:「指挥官,来,张嘴。」
说完,她也不管指挥官的反应,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脸蛋往对方的唇边送。
混合物不可避免地流进了男人的口内,这急得他眼睛都红了。恶毒这边是一点都
不在乎。在请指挥官吃完她脸上那些「爱情结晶」后,她毫不犹豫地再度吻起了
指挥官。
妻子的吻让他软化,不得不咽下的混合物使他躁狂不安。两者结合起来,即
是一种自暴自弃。指挥官已然顾不得那么多。他只愿赶快交完公粮,好早些结束
这场噩梦。
「呜……啊……哈啊……哦哦哦哦哦——!」
男人陡然发动的猛烈冲撞在阿尔及利亚调整的节奏的加持下,效果倍增。沃
克兰被顶得连句正常沟通的话都组织不起来,唯有随着指挥官的肏弄哼哼唧唧。
指挥官这回没有压制欲望,难以用常理衡量的大量精子蜂拥而来。当中有一部分
由于沃克兰的身体没法接纳,夹杂着之前的种子汁从阴唇漏了出来,把阿尔及利
亚穿着黑色吊带袜的美腿弄得一塌糊涂。而作为方才那狂暴性爱的余味,未被床
单吸纳的白浊仍在冒着小泡泡。
「好想……好想一辈子……当大鸡鸡的挂件哦……」少女好不容易恢复了语
言能力,吐露的却还是痴淫之语。她嘴角流着的涎水滴落下来,为本就透着淫靡
的床单再添上一团不大不小的水渍。现在就算往沃克兰的嘴里塞满她最不爱吃的
青椒,她估计都不会做出任何反抗了。
九点十三分。
刚被沃克兰奸淫过的指挥官两眼朦胧地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面带遗憾之色
的恶毒匆匆离开宿舍,去处理本应由指挥官处理的公务;阿尔及利亚则抱着晕厥
的沃克兰返回沃克兰的小屋,留下指挥官一人在屋内瘫着。精疲力竭的男人将变
得绵软的双手从脸上甩开,尽力在起床前为肢体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
青年的确可以赖在阿尔及利亚的床上不起来,可那大概要承受惨烈的代价,
比如被某些「路过此地」的舰娘按住且接着强奸什么的。
于门外待机的塔尔图大概不会拦下那样的舰娘吧,男人在心里暗叹。
这里要提一下,舰娘派在掌控教廷以后,每天都会选一位闲着没事的舰娘担
当教廷现任「领袖」指挥官的「贴身护卫」。负责这种差事的舰娘也常因护卫对
象的身份,把指挥官看得特别紧。这正是指挥官没办法逃离港区的原因之一。
昨天的护卫是沃克兰,今天是塔尔图。
说到塔尔图,青年起先下意识地朝自己左手的五枚婚戒瞟去,继而不由自主
地长出一口气。身为奉上其中一枚戒指的舰娘,塔尔图早上没有紧随沃克兰的步
伐已是幸事。指挥官自是不能奢求更多。况且,昔日他是只有一根手指戴着誓约
之戒,现在他是只有一根手指没戴誓约之戒。心头的沉重感要乘九,认识到这点
的男人只能决定不再去纠结早晨发生的事。
「呀,指挥官。您好。」塔尔图的声音偕同门推开的声响一道传了进来,
「我还在想您有没有恢复清醒。」指挥官苦笑道:「塔尔图你可真会说笑,我在
这种情况下岂敢睡过去。倒是你,你自行开门进来是有事找我吧?」
塔尔图亮金色的眼眸流光溢彩:「是的。敦刻尔克小姐于一个小时前来这里
拜访过您,请求您参加今天下午三点的二人茶会。只是见您和沃克兰她们……呃,
和她们在热切地『交流』,她于是在门口看了几分钟便走了。」
她的声音离男人越来越近,直至男人能瞧见她坐在床沿的身影。塔尔图头发
的主色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