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一路上追追打打,说说笑笑,不觉又回到了医院。晚上,小华说:“老公呀,
今晚,你只能一个人睡罗,我明天要回学校去上课了,得回家去准备准备。”我
说:“不行嘛,老婆,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会睡不着的。”小华说:“听话,啥
也不想专心睡好觉,上好班,为我们未来的小家庭小宝宝多赚一点钱。”说着话,
小华亲了我的脸,又亲了我的嘴。我还不满足,还叫她把那地方也亲一下,因为
我们的小宝宝能不能健康,全是它说了算。小华又笑骂了我一句“你真坏”后,
果真把我的裤子拉下,把我那茶壶嘴嘴一样大的小兵器用她那滚汤的嘴唇亲了又
亲。我很受用的哼哼几声,说:“老婆真听我的话,我会记住你说的话的,祝你
回学校后,也能安心学习,早日毕业后为我们的将来挣更多的钱。”
小华嘴上说走,可心里比我还难受,看得出来,她不想刚跟我水乳交融了马
上就分开的,她所在的大学离我们医院有三百多公里,除了大假,平时间想一见
一面真是不容易的,更别说能够夜夜“脱光光抱紧紧”了。性爱最神圣最完美的
时候便是年龄不大的时候,如果过了三十岁再去恋爱,很多感觉将一去不回了。
我想多找一下这样的感觉。我想多体验一把各种不同风格的小妹妹,看看人
生能否在青春的时候多留下一些美好,少留下一些遗憾。
小华走后,没有多久,我们除了继续通信外,我又开始物色更加能够给我带
来新奇和刺激的女子。我的风格依然是守株待兔。古时那蠢货,除了开头那只,
后来,一只都没有守到。我不同,因为我不是蠢货。因为我是一块磁铁,那玉兔
自是赶着趟儿往我的小兵器身上撞。
我会写情书,我会对撞到兵器面前的兔子大说兑了蜜的谎话。而女人总是对
这些话百听不厌的。她们听着这些话,看着不一定能得到的所谓的未来,而心甘
情愿地脱下了她们的长裙内裤。
我在守。耐心地守。把自己偶尔也包装一下,让想撞的女子能够看清楚一点,
别撞错了目标。就在我以为有门的时候。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小华在信上告诉
我她怀孕了。这是和我睡觉以后,第三个向我索要打胎费的女孩,我想这不是最
后一个,我已经有经验了。无非就是扔点票子,支持一下我国的医疗事业。
以前方方怀上孩子后,我们大多采用的是刮宫式,价格不贵,每次五十元,
就能把那点精卵结合物彻底拿掉。所以,我已经对女子们的怀孕有些麻木了。后
来,有了药流,价格贵得多,若没流完,还得再去清一次宫。方方很多时候哭得
很惨,说下次无论如何要采取措施了。可真到了下次,我们的侥幸心理又在作怪
了,我还专门买了一本书,书名就叫《怎样不怀孕》,说什么一个月总有几天是
安全期,在这个期间,可以放心大胆地操枪弄棒,推波助澜。可是,我们的实践
总是失败,因为我们算不准安全期,常常认为想做的时候多半就是安全期。而吃
药戴套又往往用的不是时候。所以才会有方方五年打胎达十三次,我的天,不知
这个纪录是否还有少男少女来打破了。反正每次去医院的时候,总能看到一张张
稚气的脸出现在妇产科大夫的诊室和手术室里,其中不少还是穿着中小学校服的
小姑娘。不管口号怎么喊,改革开放的方针早已在性爱方面达到了最好的贯彻和
执行。可是我们的性教育还停留在最愚蠢的地步。仍旧对美国的中学生书包里放
安全套的做法感到好笑和不可理喻。其实人家才是聪明的,早看到了问题的实质。
性欲是人类所有欲望之首。到了一定年龄,寻求性体验也是一种无法抵挡的
力量,而且体现人生美好的就是性爱,对男人来说,在十八、九岁的时候,那时
都还没有享受过性欢乐,以后你就是娶到西施也达不到真正的极乐了。所以,虽
说不提倡但也得理解,并为他们做好安全保障。这才是正路,是上策。
可是,我们没有这些保障,没有这些方面的知识,结果,医院发财了,少女
们的身体垮丝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做个调查,问问现在二十岁以上的女子,她
们中有谁没有打过胎,有谁只打过一次胎的?当然顺便还可以问她们干第一火的
时候有多大了,著名脱星舒琪说她的初夜是十六岁,这实际上是一个很普遍的年
龄。也有十一二岁的,应该不是主流。当然这些情况只是说现在,至于以后就很
难说了。
我这么一个阳痿早泄的男人尚且让女子们打胎多次,天呀,那些一晚上来八
火,睡过的女子超过一个连的猛男们是不是双手沾满了他们那未成形的子女们的
鲜血?被他抄出来,然后又堕掉的性爱结晶,若是也能收编的话,是不是超过了
一个加强营甚至一个加强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