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早於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色,
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若神
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
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
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则与陈
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
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
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氾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
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於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
局势。
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於陈都之南侧数十里紮营,多备粮草马
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
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佈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
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
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
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了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
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
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
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
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鬚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
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
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
到此?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
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
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
问了陈军佈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
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
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
风而降,实在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一件
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讚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陞官发财,一个
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
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
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又极为严
密,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讚,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还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
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
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
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瑕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
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
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
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
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
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
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
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乾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
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 ***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
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肉体上,接着劈劈啪啪的
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拚命地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
手!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
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
连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了她的双
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
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乳房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
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
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
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
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了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
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
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乳房,有的揪住乳头拚命
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阴道粗暴的掏
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
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了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摀住肿胀的下
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
「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尽,
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一个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睾丸
俱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
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
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
藉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
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
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
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了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的救急之法,深吸缓
吐,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
的疖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
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
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
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
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
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
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
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 ***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
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
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
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
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
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緻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迳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
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
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
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
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
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
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
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
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
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
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歎,也只好一同做了亡
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
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
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於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
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
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
歎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
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
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
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
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於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
兵士不顾她的淒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
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
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
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高
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
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胴体中,乌黑的枪桿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
挑起。
陈芜笑看片刻,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
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
夺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
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
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带领了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
物,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
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
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乳乳头,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
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地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了一片惊
呼。
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精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
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
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
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
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桿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的鲜血和阵阵的
痛叫,瞬间瀰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
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地来陈宫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
门,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赤裸,雪臀高举,
股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肉体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
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
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12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
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
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
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
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
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
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
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
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佈满鞭痕,两
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木棒,
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进尺
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乾涸,木棒拔
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
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
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
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
至於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
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厉的说:「我
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
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
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嚐,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
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 *** ***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
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
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歎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
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
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於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
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
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
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
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宫。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宫已由荣妃专宠变成
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虽然神情委
靡,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
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乾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
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根,埋头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
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插,发现阴道内十分温暖。滑腻的
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
陈天子的洞穴。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
折磨数日,阴道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了三角
形。
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耻
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拚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
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乳头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
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
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
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地低叫,腰腿颤抖不已。
「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拳头从肉穴拔出,带出一波淫水和一团鲜红的嫩肉。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
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穴。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
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
花瓣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
呆躺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
后,肉穴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
陈太后的肉穴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
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肉穴,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再把小阴唇也完全缝合,不留一
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阴唇同样缝住。他
这次用的是勾针,从阴唇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缝显得
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
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
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得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
己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了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
她下桌,殷勤地帮她穿好了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
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
身随郑全出门。
*** *** ***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
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
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
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
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
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
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
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
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里挂念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
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
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
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
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
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
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
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
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於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複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
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
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於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
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
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
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销魂铃,因
源於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乾咳一声说道:
「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 *** ***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
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於求子之事极
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
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
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
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屍体已经开始腐败,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
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道:「箱子
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肉体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
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
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佈满黑黄交错条纹,毛发耸然,
「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倖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
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了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
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艳的
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
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
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
扬长而去。
*** *** *** ***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垫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
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
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
时热闹了许多。
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舞
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的赶路,
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人,却换
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
伶俐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
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
心里也不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於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
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
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
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
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
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於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果大不寻
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
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緻,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
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经看出了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
楼。
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
的艳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
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歎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
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
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
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
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