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美人
将韩冰安置在偏帐中,细细的为他的伤口涂上密制的药霜,慕蓉云飞又转回
头来玩弄浴室中的少年。
将他的衣裳一把撕开,肌肤似雪,白皙里隐含着微微的粉红,剔透的光泽散
发出一股艳丽的光辉。
云飞一把将他反转在地毯上,那少年趴在地上后,云飞将他的外袍下摆卷至
腰部,露出光滑白皙的身体,接着云飞将他的腰部往上托,用手指玩弄着他。
那少年垂下长长的眼睫,紧锁忧郁的双眉,被贝齿咬住的下唇已经失去了血
色。他一面呻吟,一面企图摆脱云飞的纠缠。
云飞伸手扣住他的肩,让他连想挪动一步也不可能,突然深深的插入,「啊
……」那少年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几乎全身乏力虚脱,秀发凌乱地散在脸际,更
增几许娇媚。
云飞猛烈的向深处进攻,他终于承受不了的惨叫,声音凄厉哀怨,但是慕蓉
云飞充耳不闻,仍然托着他的腰,继续往深处探寻。
过了好一会儿,云飞才缓缓抽出,那少年得到了解放,浑身无力地倒在床褥
上。但是解放犹如昙花一现,云飞又再次直入,强弱分明,那美少年根本无力招
架这样的恣意肆虐,于是少年再度发出啜泣声,蠕动着身子企图挣脱,哀怨的叫
声不曾间断。
云飞的手往少年的前面伸过去,他的身体开始发抖,不一会儿就软软地瘫倒
在床上,但是云飞仍不放过他,继续玩弄精湛的技巧,那美丽的少年在不知不觉
中流下了泪水,云飞不断地抽送着,「不……啊……」他持续的尖叫,然后就像
全身力气用尽般地,全身虚脱瘫软在被褥上。
好可怕!沈逸风怯怯的看着这一切,想起自己昨天的不堪。云飞用一只手把
瘫在床上的少年翻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仰躺,然后伸手将他瘫软的双腿分开,
横躺在地毯上的少年完全曝露在云飞面前,沈逸风羞红了脸,但他留意到少年胸
前的红珠上竟然镶着金色的乳环。
少年终于清醒过来,他一面把前面的衣裳合拢,一面照着慕蓉云飞的吩咐坐
了起来,但是双肩仍然不住地颤动喘息,他尽力的将自己的肌肤隐藏在零乱的衣
服之下后,抬起头看着沈逸风,好一个国色天香、令人不忍将视线转移的绝色美
人!
他白皙的肌肤、诱人的红唇、经历后的慵懒情致,连身为美男子的沈逸风看
了,都要为之心动——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少年发鬓零乱,双手放在胸口,身
子却不停地颤抖,手腕上仍有瘀青的绳痕,让人觉得心疼,但是美丽的双手,却
也透露着少年高贵的出身。
第十二节心事
云飞又用带笑的眸子望着沈逸风,捉黠的说:「宝贝,现在可又轮到你罗?」
逸风吓得两腿发软,连忙往身后缩,却被她轻而易举的一手抓住他纤细的手腕。
抱起他哈哈笑着走出帐外,将他放在一匹白马的鞍上,自己也纵身上马,从
后面环抱着他,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的笑着说:「别心急,今晚才和你温存。」
她吐气如兰,温柔的气息弄得他耳边的绒毛微微抖动,她的怀抱让他浑身发
软,她笑着吻他微红的脸颊,一扯缰绳白马如箭般冲出。
生于江南的他如何见过这等信马由缰的豪迈,云飞却牢牢的抱紧他,不一会
他也适应了这种自由驰骋的快乐,见他玩得快乐,云飞也索性由得马儿的性子越
奔越远,一直跑了几十里路直到一片碧蓝的银湖才停下来。
「啊,这般湛蓝的湖我们江南从来也未曾见过!」沈逸风开心得几乎忘了自
己是个被擒的男宠,慕蓉云飞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笑着看他由衷的赞叹。
由得他贪婪的望了好久,才召他坐到自己身边,云飞望着他美丽的眸子,突
然忍不住问他:「我捉你来,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沈逸风被她问得一愣:「我
……我只是觉得好羞耻,真恨不得死了算了!不过……」
「不过什么?」沈逸风迎着她的眼神,鼓起勇气:「不过我又觉得,其实你
不是这样的人,我想,你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的。」
慕蓉云飞哈哈大笑:「我自然有原因,我的目的就是要蹂躏象你们这样的美
少年,让你们知道自己一钱不值,只配被女人玩弄,哈哈……」
然后一手托着他的下颚在他樱红的唇上轻吻一下,沈逸风被她弄得脸红过耳,
「可……可是你对韩冰他……」慕蓉云飞的脸象打了霜一样,厉声道:「我对他
怎样!」
「你……你对他特别的严厉,可是……我总觉得你对他是特别的……是吗?」
云飞不言,心中不禁有些欣赏这个少年,他以美貌和聪慧名冠江南,果然不是徒
有虚名,她不出声,沈逸风也不敢多言,二人静静的坐了一会,便策马回去。
云飞入到偏帐中,韩冰仍是是熟睡未醒,苍白冰冷的脸上在梦中却还带着一
丝凄然,云飞忍不住俯身用唇轻轻印上他的唇角,象是想补偿对他的残忍,又象
是暗恋的女子在偷吻可望而不可即的心上人。
他的眼皮微微的颤动,仿佛快要醒来,她象受惊一般忙不迭的弹开,生怕他
睁眼看见这一幕似的冲出帐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这些天无情的极限的
折磨他难道是因为故意要掩饰自己的心意?是沈逸飞说出了她的心事,还是本来
就瞒不过任何人?他……也知道吗?
第十三节吻情
天色渐暗,她吩咐人在主帐中摆开酒席,和沈逸风把酒谈笑,却只吩咐韩冰
和卫傲君跪在两边斟酒服待。
她酒量甚是惊人,沈逸风才喝了三两杯她已灌了将近三四斤酒下肚,虽不曾
醉,却也借着酒劲上了一阵儿狂性。
她斜倚在软垫上,一手握住韩冰细长的手腕,将他恶狠狠的扯近身边,他立
足不稳扑跌在她身侧,她微醺着醉眼,一手扣着他的下巴硬抬起他的头,另一只
手轻点着他薄而性感的唇,轻佻的调笑:「斟酒!用这里哦!」
韩冰的心蓦的一惊,抬眼向她望去,却见她故意避开了眼神,看不出她的心
思,是醉了?是戏说?还是另一类的折磨?
韩冰只凝思了片刻,便举手将酒壶中的酒含了一口,闭目朝她嘴边送去,她
的心咚的一下跳得飞快,望着他绝美的容颜越靠越近,心中却是从未如此的慌乱。
当他的唇终于碰上她的,她只觉得那温软柔情似水的包围了她,她虽纵情多
年,却从未真正的爱过,没有人是她爱的,她也不知该爱谁,更不知爱应是怎样
的。
她只知道这一刻,当他轻轻的吻下,她只愿再也不醒来,时间不再有意义,
世界上其他的所有事都不再重要。
她想,她骗不了自己,自那绝壁之下,第一次看真他,他便刻在她心里,再
也抹不去了,他的美丽他的倔强他的柔弱他的冷若冰霜,都让她不能自拔。
丝丝冰凉的酒在她嗓中划过,她想自己一定是醉了,就算没有醉,她也不愿
醒,他们不知吻了多久。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却见他也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她突然满脸飞红,狼狈
的一把推开他,却给喉中仍留的酒给呛得透不过气来,正好掩饰了她脸红透的尴
尬。
她偷偷看那两人,沈逸风忙拿起酒杯装作无事人一般,可嘴角的偷笑却出卖
了他的了然,卫傲君却仍是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真的什么都未留意。
最后偷偷的望向他,他却仍是一脸倦容的被推歪在一边,眼中没有半点精神,
看不出心中的感受,罢了,或者一切都是自已的臆想,所谓的吻,对他而言只是
在完成自己的命令而已,云飞忽的便索然了。
猛地拿起酒壶自己灌了一大口,眼角瞟到仍是萎靡不振的韩冰,云飞甩甩头,
今日便暂放过他罢,实在是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致再去想自己和他的关系,吩咐他
先退下,自己却仍默默不乐的喝着闷酒。
那边厢,韩冰心里却也是波澜起伏,刚才一吻之下,他竟也是浑身一震,她
冰冷的唇上传来的可是深埋的情义?那般浓烈,那般激情,如冰霜般无情的她竟
在那一吻中给他如此多如此深让他甚至无法呼吸的的蜜意。
他真傻,竟然真的沉醉,竟然以为那一切都是真的,现在想起来,也许只是
她酒后一时的冲动而已,看她清醒的一霎那便无情又讶异的将他远远的推开,他
的心一下便跌入冰渊,落寞得不想再说一个字,不望企图再看她一眼。
果然,她马上将自己遣开了,他唇边淡淡的冷笑,自己只不过是她身边一个
普通的奴隶,凭何享受那份情意呢,真傻啊。
这时,仆从端来一小锅软糯的梗米银鱼粥,还有清新可口的两碟小菜,让没
有精神的他也不禁有了食欲。
也许是这时他才记起,自己已经多少时辰没进水米,是她,还记得卑微的他
的这一点点小事吗?
捧起粥碗,一阵雾气迷蒙了他的视线,含着泪进食,好象还是她那若有若无
的情意在怀抱着他,让他的心一分一分的坠落不归的深处……
第十四节三人
这边厢,放走了韩冰,醉眼回身看看另外两个美人,云飞正想着该如何消受
这美人恩,世界上唯一能比蹂躏一个美男子更令人兴奋的就是同时蹂躏两个美男
子了。
云飞灵机一动,将沈逸风与卫傲君都拉到床上剥光,让两人背靠背平摊开,
傲君趴俯在下,逸风仰躺在上,然后将两人相碰的手脚绑牢在一起,几乎象是一
对背部相贴的连体人,两人心中大为忐忑,不知云飞想如何处置他们。
却见慕蓉云飞换上一个奇特的阳具,居然下有两根巨棒,心中大叫不妙,云
飞看着二人眼中惊惧的眼神大为得意。
她将逸风的双腿向两边大力扯开,同时傲君的双腿也在下面被拖扯开,她挺
动腰身,深吸一口气猛力的刺入,只听两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分别奋力的挣扎
起来,可惜两人被牢牢的绑在一起,各自向相反方向用力只会令云飞更易得手。
云飞轻易的进入两人,每抽插一下都令两人同时痉挛般的抖动不已,更是忍
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呤声。
看着两人同时在自己身下翻动呻呤,这难得一见的景象令云飞更加兴奋的征
服,抽插的幅度逐渐加大,速度越来越快,两个少男全身被缚,根本无力作出丝
毫的抵抗。
逸风已经神志渐失,只能失神的哀求着:「不……不要……」,傲君努力不
呻吟出声,可咬紧床单的嘴唇和泛红湿润的眸子却泄露着他内心的软弱,云飞见
状更想捉弄于他,将两人翻转过来,傲君在上,逸风在下,毫不留情的再次狠狠
深入抽动。
空出的双手将傲君粉红的乳珠狠狠的掐摸,大力的搓揉,直到他再也控制不
了嘴中溢出的呻吟,可怜傲君双手被缚,被身下的逸风无意识的拉向身后,根本
无法自救。
云飞冷笑着拉着残酷穿过他乳珠的金环,将他的乳头狠命的拉长,他细薄的
皮肤被拉得变形,几乎快被撕裂,他却被逸风在身下牵扯着无法挪动分毫,只痛
得大声哭叫,终于忍受不禁苦苦的哀求:「放了我……求你……」。
云飞微微一笑,放开拉扯他的双手,俯身用嘴亲吻他那殷红得渗出鲜血的玉
珠,用唇齿继续挑逗他敏感疼痛的身体,他俊美的脸庞上仍是极痛苦的神色。
云飞的双手却继续不停,直伸下去玩弄逸风的乳珠,又让他也在迷失中再次
被玩抚得失落心神,在玩弄他俩上身的同时,云飞身下仍在坚硬的进出,让二人
娇嫩的后洞伤痕累累,火热的鲜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记录着这一场残酷的床
戏。
云飞仍嫌不过瘾,将两人侧放着,将两人相连的一腿扯将开去,拉扯到最大
限度,仿佛要生生将二人扯成四半一般的巨痛让二人痛哭失声,然后自己仍不停
止对两人的攻势,却解开两人相连的一只手,命令二人自慰。
同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恐吓,谁倾泻的次数较少,明日将有意想不到的残酷
惩罚,二人吓得一边痛苦万分的忍受疯狂的抽插,一边不得已的用手摩挲自己的
分身,只求逃过明日的大难。
云飞自是大乐,一边享受美人的哀求,一边用手玩弄他们敏感的乳珠,一边
进攻他们脆弱的后洞,一边欣赏二人神态各异的自慰风景,人生之乐无过于此了!
傲君昂扬的分身首先喷射,逸风忙不迭的加快手上的速度,只求不输于他,
看得云飞乐不可支,坏笑着俯身贴到逸风的耳边,调笑着他:「宝贝,可要我助
你一臂之力啊?」
逸风羞得满脸通红,只得自己拼命加快手的动作,乳色的热情泄了自己一手,
此时傲君早已快马加鞭,赶着交出第二次的成果,云飞双手分别将二人的蜜汁抚
着,柔夷游动着的将他们各自的乳液涂遍他们全身,让二人修长的身体更添性感,
二人在这疯狂的气氛中交出自己的一切。
傲君前后共泄了十几次,浑身酸软得像软泥般无力才疲惫的瘫倒,逸风却到
第七八次上下就几乎倾尽全力,只有可怜的几滴了,他无力而哀求的望着云飞,
眼中凝满的泪水已快滴将下来。
云飞只笑着说:「那么可怜的小逸风,明天我可就得要你好看罗?」然后继
续是一遍遍的冲刺,两个少年就这样被蹂躏,从痛晕到痛醒一遍一遍反复,直到
云飞心满意足地放开他们,少年们伤痕累累赤身裸体蜷缩在床上早已不省人事。
第十五节诱惑
这日好累,好醉。第二日睡到辰时却才起身,想起前一晚的荒唐,云飞苦笑,
别人笑我太疯狂,我笑他人看不穿,哈哈,人生苦短,想这多作甚。
却又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唇,那个甜蜜的吻似是曾在梦中的经历一般,早已随
着猛烈的日头消散在空气中,世仇家恨重新占据了她的心头。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爱又如何呢,难道可相依相守吗?此时此刻,还是只有
作贱他才最实际罢。
走进偏帐,将仍未睡醒的韩冰掴醒,将他的衣服三下两下扒光,用绳索将他
双手双脚大字形的扯开,紧紧缚在四个床角,韩冰不发一言,逆来顺受的任她摆
布,心中只是惨然的想,美梦总是醒得这样快,这次等着我的又将是什么。
云飞用块黑布将他的眼蒙上,只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然后感觉云飞将什么
东西抹在他的敏感之处,湿湿的,冰凉的液体被细细的抹在他乳珠、花茎、花囊
和后穴上,然后感觉一根冰凉润滑的杆物被悄无声息的塞入了体内,便没了任何
声音。
韩冰不明所以的躺在床上,可全身却越来越热,麻痒燥烦的情绪困挠了他,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越来越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用细碎的嘴啃噬着
他的脆弱,胸前的两点是那么骚痒,身下的花茎是如此的膨胀,后面又是如此的
渴望。
他挣扎着想用自己的手去抚慰,却挣不动分毫,他如被煎熬的鱼,不安的挣
扎扭动,只盼有人能来解放自己。
云烟进入云飞的帐中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情景,清丽俊秀的韩冰,竟然
被一丝不挂的大字绑开。
他的肌肤已泛起粉红的光泽,四肢和全身都在柔媚的扭动,胸前的两点嫣红
晶莹得如同鲜艳的露珠,纤长的花茎挺立着,前端湿润得快滴出水来,后穴中性
感粗野的铁棒是那样的不和谐,却正衬托出这一刻的无助和任人肆虐。
云烟完全呆在当场,她不是圣女,韩冰的完美和脆弱早已激荡着她的心神,
从小她就和云飞不一样,她严于律已,从不放纵自己的欲望,可她真的比云飞开
心吗?
云飞纵情声色,敢爱敢恨,喜欢哪个男子就掳回来,将他在自己身下折磨得
欲生欲死,说她没有羡慕过云飞,那不是真的,特别当韩冰这么完美的尤物落入
云飞手中时,天知道她是多么的心动,多么的怨恨,恨不能将他抢过来搂在怀中
宝爱的呵护。
只可惜她是那个永远一脸正色的师姐,便是动了凡心也不好意思流露一分一
毫,只好默默的关心保护他。
可是现在,他就这样不设防的完全展现在她眼前,以这样诱惑的姿势和情形,
云烟只觉得热血轰的全部翻涌着,她如中了魔咒一般的走近韩冰,颤抖着伸出手
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他。
韩冰银牙咬紧,薄而性感的唇几乎被他咬醉,血珠从唇上渗出,忽然,一只
冰冷的手抚上他热烈的唇,是她回来了吗?韩冰只盼她快点解救自己,哪怕是让
自己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也胜似这般的了无尽头。
第十六节云雨
韩冰银牙咬紧,薄而性感的唇几乎被他咬醉,血珠从唇上渗出,忽然,一只
冰冷的手抚上他热烈的唇,是她回来了吗?
韩冰只盼她快点解救自己,哪怕是让自己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也胜似这般的
了无尽头。
她充满爱意的吻遍他的全身,让他修长而粉红的身躯阵阵颤粟,他全身每一
个细胞都在呼唤她的欲望,终于,她将身心包围他的热火,沉入沉入,直没入底。
「啊……」她满足的低呤,他是谁?云飞最心爱的奴?世间最完美的精灵?
梦中最不可即的身影?只化作现实中身下任她吸吮的真身,她驾驭着他,浮沉进
退,仿似漂游在波澜海中的小舟,她满意的升降、起伏,豪夺着他的热力,最后,
终于,他在她体内倾泄而出,让她达至无极的彼岸……
正是在这一刻,云飞兴冲冲的推帐门而入,眼前的一切让她如同巨雷轰顶般
的全身僵直,脑中剧痛得失去知觉,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无法面对这一切,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韩冰,竟然成为云烟的男人,在她身中渲泻他所有的爱意,她无法抑制
的高声喝道:「云烟!你在做什么!」声音变形到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是自己发出
的声音。
床上的两个人这才如梦初醒,云烟看见自己仍骑坐在韩冰身上,两人还保持
着激情过后的亲密体位,忙不迭的抽身下来,趁云飞心神大乱之机飞身而去。
韩冰更是震惊得芳心大乱,她在门边?那刚刚和自己……的?天哪,他已经
不敢再往下想。
云飞的双眸闪著漆黑深沉的狂暴,她好象已陷入极端疯狂的状态,不语的用
刀割开困绑他的绳索与眼罩,嗜血的眼神泄露出她的疯狂。
她抓住韩冰的脚踝,象拖曳着一件物品似的将他拖出了进一间帐中,全不顾
他的背部被粗糙的地面划出一道道血痕。
里面的布置像是一间刑房,天花板上垂下几条铁链,角落中放置着各式的刑
具,云飞拉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到一个中央矗立着铁棒的椅子旁,毫不疼惜的一
把抓起头发将他拎起,拨开绳结,将他对准铁棒缓缓坐下。
「啊……」他想挣扎起身,却被云飞按住肩膀用力压下去,噗的一声,那硕
大完全没入体内,「啊……」冷汗从额际滑落,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的疼痛让他
头脑一阵晕眩,韩冰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双腿则被分开绑在椅脚,体内还插着
楔子,根本无法动弹,恐惧万分的韩冰已经感觉到马上就要发生事情了。
第十七节金环
冷笑着翻出一个锦盒,里面的是一对白金环,云飞用指头一把拧住韩冰的乳
头,接着拿起一支银针,猛地刺进他被自己夹紧拉扯的乳头上。
「啊……」那种痛足以让韩冰全身发软,「求求你……飞……」无论韩冰怎
么哀求,有尖锐切口的白金环仍紧接在针后穿过了韩冰的乳头。
他痛得嘤嘤啜泣,穿过金环之后,云飞将金环从两边一挤,让它结合成为一
个完整的圆圈,「不……」韩冰紧迸的牙关间漏出痛苦的呻吟,云飞用力夹紧金
环,更是让韩冰痛得簌簌发抖。
看到金环连接成一个完整的圆,云飞才松开了手,激烈的痛楚直窜至神经末
梢,韩冰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暗,无力地颓倒。
承载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终于忍耐不住这样的酷刑与屈辱,一颗颗决堤而
下,韩冰眼神迷离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身上的金环,脑海中一片空白,「啊……」
右边乳头也被如法炮制。
「不……不要……」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饶了我……」韩冰无
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被困的处境,云飞冷冷的看着他悲惨的状态,手却恶意的
拉扯着环,满意的看着韩冰陷入痛苦之中。
「……求你……不……」韩冰呜咽地发出微弱的悲鸣,睁开湿润的眼眸,哀
求着眼前的女子。
云飞的眼中只蕴藏着疯狂残虐的欲望,从锦盒的下层拿出一个与刚才乳环成
套的金属环,比乳环更加精致,还坠着一个白金的铃铛。
韩冰拼命的摇头,「不……不要……」,他全身心的避开云飞伸来的手,忘
记体内还嵌着一个硕大的阳具,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后庭被扯的鲜血淋漓。
云飞冷笑着一把握住他性器,让它坚硬,却又残忍的扣住不让解放,云飞一
手拿起消过毒的针,「啊……啊……啊……」韩冰的身体猛的弹起,不停的嘶吼
着,他疯狂的挣扎着,痛苦的看着自己脆弱敏感的下体被刺穿。
他的眼前一片血红,仿佛进入了地狱。「叮呤!」望着自己的下身上晃动着
一抹冰冷的的白光,韩冰眼前一黑,终于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慕蓉云飞才回过神来,叹口气转身出门,她解开外面仍被桎
梏着等待今天惩罚的沈逸风,抱着他跃上那匹白马,向大漠的深处驰去。
不知奔跑了多久,他们又到了上次的银湖边,云飞翻身下马,默默的坐在岸
边,出神的想着什么事情,眉心中是深深的愁苦。
逸风战战兢兢的坐到云飞身边,大着胆子说:「云飞,你在烦恼什么?是为
了韩冰吗?」云飞身子一颤,仍不发一言,逸风知道说中了,又接着说:「为什
么你要这样折磨他也折磨着自己呢?喜欢一个人并没有罪啊?」
云飞无法控制的说:「你知道吗?他的父亲杀了我的母亲!父亲说,我可以
喜欢任何一个男人,只是除了他!我可以怎么做?我不能给他感情,可我又受不
了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让我嫉妒得发狂!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他和云烟在一
起,我真的想立刻死去,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他在别的女人身下释放,我恨得想
死!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想他死,还是我死!我真的不知道!」
第十八节昏迷
逸风望着她狂热的眼神,了然她对韩冰的感情是多么的真挚,他咬了咬唇,
仍坚持说:「无论如何,你不该那样待他,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让他知道,不然
的话,你们彼此的伤害要到什么时候!今后会怎样谁也不会知道,但是我想,哪
怕和自己心爱的人共度欢乐的一天,也胜过在悲痛中后悔一生啊!」
云飞望着他诚挚的眼睛,若有所思,心中只想着:「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逸风再没有说什么,云飞自己一个人反反复复的想着刚才的对话,一直坐到日落
西山,他们才起身慢慢的策马回营。
看着韩冰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血肉模糊得看不清他原来的样子,云飞的心
里像用针一根根的刺入般疼痛,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将自己最在意的人折磨
成这样!
当日那个帅气冷傲的白衣少年,是那样漂亮得让人炫目,如今却被我折磨得
不似人形!云飞的心里一片的苦涩,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要由你去面对?
……
韩冰已经挣扎在生死边缘多少天,云飞已不想去数,她只是衣不解带的守在
他身旁,不舍得离开他一秒,生怕就在她离开的一刻,他就此放手离去,那样的
话,她会终生痛恨自己。
他的伤有多重有多痛,她到现在才看清,他浑身上下都是她给他的伤害,他
一直苦苦的支撑,默默的承受着她加诸他的一切,连呼痛都少有,所以她一直以
为他是铁打的,他是任她宰割的,他是永远不会承受不了的。
可是现在,他撑不下去了,他不想再撑了,他只想自己能够静静的死去,永
远不用再醒来,醒来面对那天发生的一切。
他一直高烧不退,全身大小的伤口难以愈合,他经常在昏迷中眼角就流下泪
来,渐哭得全身抽搐缩成一团,好象连肝肠都要悲泣得寸断似的。
每当这时,她只有用自己冰冷的手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身子,轻轻的拍着他,
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没事的……不要哭哦……我在这里。」他才渐渐在她怀
中沉静的睡去。
她在这段时间里好象想了很多,又象是什么都没想,她其实什么也不愿想,
只要他能够醒来,再回到她身边,无论什么事情,她都可以原谅他,只要他不离
开……
其间云烟来过几次也许是想请罪,可云飞根本不让进门,冷静下来,她其实
并不恨云烟,也并不恨韩冰,他们并没有错,也许,错的是她自己,而现在,不
管谁错,不管责怪谁,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只想安静的陪着他,哪怕世界终结。
慕蓉拓终于也被这段时间的不寻常惊动了,这天,命令云飞马上去见他,她
万个不愿,韩冰才刚刚退了些烧,她一刻也不舍离开,却也只能吩咐沈逸风好生
照料他,有事马上通知,才不情愿的去了慕蓉拓帐中。
慕蓉拓看着云飞落寞憔悴的样子,心中只叹冤孽,嘴中也只得劝她莫要为一
个奴隶伤了姐妹的感情,再说那个奴隶还是杀母仇人之子,说得多了,也不知她
听进去几成,只是愣愣的凝着泪坐着,长叹一声,由她去了。
第十九节爱慕
回到帐中,却听得好似是韩冰的声音,莫不是在做梦,她狂喜的冲进去,床
上那个形销骨立的人,象失了魂魄似地蜷曲着身子,那仍然漂亮的脸失去了往日
曾有的所有光彩。
云飞伸出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他痛苦的脸,随手而来的是剧烈的颤动,韩
冰象受惊的孩子般把身体更加蜷缩起来,拼命想再往角落里挤。
云飞的心中充满着苦涩的柔情,她温柔的俯身环抱住浑身颤抖的韩冰,他惊
吓的蜷在她的怀里,象只受惊的动物般不安。
她缓缓的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不是我们两家之间的怨仇,如果我不是太在
意你,如果我不是太喜欢你,也许你不会受这些苦,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从一
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拥有一个永远不会属于我的人,都是我害了你。」
云飞说得动情,眼眶也禁不住湿润了,却没有留意她怀中的人儿已经停止了
颤抖,惊讶的望着她。
韩冰的眼中迷蒙得像快滴出水来,他怔怔的望着云飞,仿佛从来都不认识她
这个人,云飞仍在自顾的说着:「如果你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一定会过得很幸
福吧,除了我,还有谁会舍得那样对待你,谁都会心疼的爱怜你吧,不管是云烟
还是其他任何女人,都会好好待你,只有我……我答应过自己,只要你醒来,只
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云飞哽咽得说不下去。
韩冰痴痴的望着她的倾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出手抚上她冰冷
的唇,她浑身一震,低头看着怀中的他。
他的眸子是那么热切而恍惚,他的声音是那么迷人而苦涩:「我……从来都
没有恨过你,从你抓住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从你征服我
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不可能再属于任何其他的女人了……我一直以为这一切,
都只是我自己一个异想天开的梦,你身边有那么多出色的男子,我以为我在你心
中,低贱的就如同那洒落在地的野草,我宁愿你折磨我,宁愿你蹂躏我,那样我
才感觉自己真实的还在你的身边……」
韩冰顿了顿,眼中大滴大滴的流下泪来:「可如今——我已没有梦了,我连
想都不敢想了,我已是不清不白之身,我没有资格再说任何话,如果可以的话,
我真想那时就死在你的手中,也许那样你才会原谅我,还许,还会偶尔记起曾经
有过这个该死的我……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云飞温软的唇已堵住他的,她深情的吻着他,仿佛要将
他融化在她的心上,直到吻得他几乎不能呼吸,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唇。
她轻轻在他耳边说:「不要再提那天了好吗?我已经忘记了,如果你还记得,
就是还在恨我。」他微张着唇偎在她的怀中轻轻的喘着,然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
的声音说:「我从来都没有勾引过云烟,也没有喜欢别的任何女人,飞,我求求
你相信我。」
云飞更紧的把他抱在怀中,用身体的温暖去给他坚强的信任,用手勾起他的
下巴,又将唇深深的印上他的,这一晚是炽热和深情的,他,是属于她的,她,
也是属于他的……
第二十节湖畔
第二天,两人相拥着醒来,云飞吻着怀中韩冰那乌黑散乱的长发,看着他炽
热而深情的眼睛,她的心里从来没有溢满那么多的怜爱,这一刻他是属于她的。
为了掩父亲耳目,她用牛筋绳将他绑得结结实实的,拖扯着他出了营房,将
他打横放在马背上,一路奔驰着直到宁静的银湖边才放他下马。
他从来未曾看过这般碧蓝纯静的湖水,他的眸中闪动着难以置信的光彩,
「天啊,云飞!世上竟然有这样美的湖水!天啊!实在是太美了!」
云飞只顾着欣赏他那迷醉的样子,她从背后环抱着他,在他的唇上轻轻的一
吻:「再美,也没有你深邃的眸子美,冰,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韩冰故意
笑道:「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的外表么?」
云飞正色道:「论冷艳妖媚,你不及傲君,论聪慧冰雪,你不如逸风,可我
就是喜欢你,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你倔强的脆弱,喜欢你冷淡的热情,喜欢你坚强
的哀求,喜欢你强忍的娇呤……」
说得韩冰的脸羞得通红,忍不住别开脸去,云飞却用手勾回他的俊脸,强迫
他直视着自己,继续说着:「我还喜欢你你纯净的羞涩,坚持的强受,你无力的
挣扎,你被迫的饮泣……」
然后又温存的吻着他那如雾般的美目,吻着他那挺直帅气的鼻梁,吻着他那
洁白如玉的脸庞,吻着他那樱红温软的双唇。
韩冰觉得自己醉了,醉在她如水的轻吻中,醉在她如烟的眼神里,他笑着说:
「你不解开我吗?」云飞只笑着:「我为什么要解开你,你是我的猎物,不捆好
些,岂不被你走脱?」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长发滑在她的白衣上:「我又怎么
逃得掉?」
云飞坏坏的笑着:「是啊,不光逃不掉,还被我吃光吃净了!」一边说着,
一边伸手入他的衣内摸索着,他想侧身避开,她却故意一手勾住他右胸的乳环将
他拉回自己的怀中。
他「嘤」一声,眉头好看的皱了起来,抬眼哀求似的看着她,她却摇了摇头,
用另一只手剥去他的裤子,用手轻轻的拍打一下臀以示惩戒,嘴中还说:「叫你
不要动吧,越动越是在勾引我!」
他不依的挣扎着,她越发要逗他,将他身子放平在自己面前,俯下头温柔的
挑弄着他的突起与金环,让他不由自主的溢出呻吟。
她仰起头直视着他如雾般迷失的眼神,体贴的问:「还疼吗?我那天下手是
不是太重了?我当时也许真是嫉妒得疯了!」
他摇摇头,不愿再回想那恶梦一般的回忆,只将身子贴紧她的,这一刻,他
也只是想证明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她解开束缚他的绳子,将他的衣衫轻轻剥开,缓缓俯下身,用自己冰冷的唇
去触碰韩冰的薄唇,深深的深深的吻着他,好象那天第一次触碰时的沉醉感觉一
般,她仍是为他的美好而着迷,所不同的是,韩冰大着胆子回应她,迎合着她的
吻。
这一次,他们不是再互相猜测,而是完全的享受对方的甜蜜和美好,她的手
轻轻的抚着他的脸庞,一路往下,他性感的喉结,弧度完美的锁骨,坚实的胸膛
……让她沉溺其中。